林小鹿再次递上纸巾，悄悄对我说。
“实在不行，卖阿姨一点升仙酒，哪怕让她女儿走的不是那么痛苦。”
我摇了摇头。
“医院里有止痛药，效果差不多的，没必要让阿姨多花钱。”
妇人听到我的话，抬起了头，她请求我。
“老板，你能不能跟我回医院，哪怕骗一骗我闺女，医生说她大概还有三天的时间，我不想让她在害怕、无助中离开。”
我犹豫了，林小鹿握住了我的手。
“去吧，也算是行一善事。”
我说了声好，答应了下来。
妇人对我千恩万谢，我让她等一下，自己去了地下室拿了一件阴物，然后随她一同来到了另一座城市。
医院的icu是不能随意进的，妇人谎称我是女孩的男朋友，护士这才同意让我短暂的看望半个小时。
进入icu，躺在这里的，都是已经半只脚踏进鬼门关的病人，多数已经昏迷不醒，少数清醒的，也因全身插满管子，而无法说话。
唯独有一个女孩，与众不同。
她穿着病号服，虽然身上也接上了各种监测仪器，但人是坐在病床上的，她手里拿着一部手机，一边看，一边落泪。
我走到她的背后，看到了屏幕上的内容。
女孩在网上搜了一个问题——喝了百草枯还能活多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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