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这话,忙回复道:
“本是颍川寒门,闻得主公招纳人才,故而不齿前来自荐。”
刘备在一旁笑道:
“军师莫说,当日才离了军师,便遇得先生,如今正担任我军主簿!”
“也是巧了,二位皆是智谋之士,日后当好好亲近才是!”
他见二人模样,深怕自己举动引起纪晟多想,故而先强调一遍单褔的职责再其之下。
虽然是说是好好亲近,实则是告知单褔乃是纪晟之下位。
但纪晟知晓关节,自然毫不在意这些,只是笑道:
“既是颍川人,何不就近投关将军,反倒来这荆州所在?”
他这话一出,
场面顿时一阵尴尬。
刘备先是一愣,随之也想起了这个问题。
之前单褔只说自己是颍川人,他也没多想。
但现在看来,着实不对啊!
既然是颍川人,怎么回到庐江来,看起方向,分明就是从江夏走过来的。
这比起汝南来说,可算是绕了大半的路程。
而单褔一听这话,不由苦笑一阵,暗道这军师不简单,短短一句话,就能挑出他话里的毛病。
但之前之所以化名单褔,一方面是为了避祸,另一方面也是想先看看刘备有没有气量。
现在被纪晟点破,也不准备再掩饰,只得对刘备躬身下拜道:
“在下有所隐瞒,请主公恕罪。”
“某本颍川徐庶,字元直,为因逃难,更名单福。”
“前闻刘景升招贤纳士,特往见之;及与论事,方知是无用之人,故作书别之。”
“后求学于荆州,曾往水镜先生庄上,谈及此事,水镜深责庶不识主,因说刘豫州在此,何不事之?”
“后故作狂歌于市以动使君,幸蒙不弃,即赐重用,因之前隐瞒,不好直言相告,现即军师问起,不想隐瞒,还望主公见谅。”
众人没想到纪晟不经意的一问,竟然问出了徐庶的底细,都是暗自惊讶。
刘备闻之,却是摇头一笑道:
“先生如此致诚待我,备又怎能苛责。”
“现在先生如实相告,正是君子之举,备甚慰之啊!”
徐庶见状,心中更是感动,不过对纪晟却又更添敬佩,只觉其人才
智卓绝,竟和那诸葛孔明不相上下,不由对纪晟一拜道:
“军师见微知著,在下佩服!”
纪晟听得一笑道:
“不过随口一问罢了!”
“对了,元直兄既是颍川人,不知家中家小可在?”
“如今既然入仕我军,可一道接来,也好日夜照拂,全得一片孝心!”
他可不希望徐庶再因为家母的事情北投,索性让徐庶把老母接来。
刘备一听这话,顿时点头道:
“是极,若非军师提起,备险些忘了!”
“若令尊慈还在,可一道接来,备早晚拜见,也好表一番心意啊!”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直说得徐庶心中一暖,想起老母又是双目通红道:
“也是庶不孝,家中确有老母尚在。”
“当日逃难,独留老母在家,凭得朋友照拂。”
“既是主公说起,庶这就书信北上,接老母南下团聚就是!”
刘备见状,口称曰:善。
众人正是其乐融融,忽然又听身侧一声报道:
“报,主公,我军探子回报,说是一支兵马自东而来,正在朝我军城池方向行来。”
众人闻此,均是眉头一皱。
这个时候来人,莫非是周瑜不甘,遣军来攻?
唯有纪晟问道:
“来军打的什么旗号?”
那士卒忙回道:
“乃是‘刘’‘黄’二字旗号。”
纪晟闻之一笑道:
“诸位勿惊,此必是刘表溃军前来!”
众人闻此,这才想了起来,他们给刘表军偷了家,人家的兵马还在东边呢!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