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穆长溪叹气,裘婷以为自己说错话了,也就闭了嘴,安静的将人带出了宫。
同一时间,去往北境的路上,大军在一处林子里安营扎寨,就在这里过一夜,等到天亮再继续前进。
作为监军的孟鹤朗其实是很尴尬的,因为是临时来的,总觉得是有人故意安插进来的。
连那封镇国公给他的书信,都没来得及看,一直到第一晚大军暂停休憩的时候才有机会看信。
不看不打紧,这一看,孟鹤朗整个人都沉默了下来。
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才好,虽然信是祖父写的,但里面的内容,他实在是难以苟同。
还记得小时候,祖父就经常跟他和兄长姐姐谈起他曾经上阵杀敌的辉煌历史,每每说到那些外邦侵犯的时候,他都是义
愤填膺,恨不得回到那个时候,再次提起长枪去杀个痛快。
可是现在却……
他心里是不愿意的,但祖父偏又提到了镇国公府,若是不按信上的行事,那镇国公府就会没落。
镇国公府,虽然大不如前,但没落,也未必吧?
想到大哥还在西南镇守,自己也是五品的侍读,其实已经算是有出息的了,可……
他一路上都在纠结,这会让在深山老林里,更觉得事情怪异了。
陆明昇从一出京城就一直注意着孟鹤朗,这会儿得了空,便去找尉迟衍告状了。
“我瞧着那孟鹤朗肯定没憋好事,就第一天装模作样的跟咱们说说笑笑的,后面就一直没什么话了。”
听了陆明昇的话,尉迟衍神色未变,“不用管他,现在还不到战场上,他一个监军也惹不出什么事情来。”
陆明昇叹口气,“话是这么说不错,可也要早做打算才行,别是到了打仗的时候给咱们使绊子。”
尉迟衍转头朝孟鹤朗那边看了过去,他一个人坐在树下,眉头这两天一直皱着没怎么松开过。
别的人都是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偶尔也能搭句话,偏偏他孤身一人,也从未找什么人搭过话。
这
个监军还真是奇怪。
收回目光,尉迟衍将刚刚烤热的干粮饼撕了一半下来,走到孟鹤朗的身边递过去。
看到眼前出现的饼子,还冒着热气,孟鹤朗疑惑的抬头看向来人,“王爷?”
“看你一个人坐在这里,也没有生火,干粮冷硬,烤热的好入口一些。”尉迟衍开口说着。
孟鹤朗扯了扯嘴角,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来,“多谢王爷,这种事情我的确不太清楚。”
接过饼子,撕了一小块塞进嘴里慢慢嚼着,陆明昇看他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照你这样的吃法,到时候上了战场,收敛尸体都赶不上热乎的。”
听着他的话,孟鹤朗动作一滞,抬起头看向陆明昇,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对不住,我对行军打仗的事情并不了解,虽然祖父是行伍出身,但我自小就是走文官路子,所以……”
他这么一番解释,倒是让陆明昇有些接不上话来,他并非是嘲笑,只是觉得有意思罢了。
挠挠头,陆明昇疑惑的问道,“你不是说,是镇国公举荐你来做监军的吗?他既然知道你从未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