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多阿吴看了看郭自儒道:“宋使大人,若是我射伤或射死了花将军,还望贵使不要怪罪国主和西夏。”
郭自儒注视着花荣,无不担忧道:“花将军,比箭就比箭,何必赌上性命呢?”
花荣笑道:“三万两银子的大赌注,必须以命相搏。若是我死了,只怪自己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怨不得他人。到时候,还望郭大人给选一个风水宝地安葬。”
郭自儒听闻,不再言语,算是默认。
仁多阿吴左手拿着弓,右手搭上箭,朝花荣胸口飕地一箭。花荣举起挡箭牌,箭正好射在花荣身前的挡箭牌上面,而他的身体毫发无损。
仁多阿吴见一箭射空,内心有些慌乱,急取第二支箭来,搭上弓弦,再次朝花荣射去。这次花荣没有举挡箭牌,而是拿银枪直接打落射来的箭。那支箭犹如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落在地上。
仁多阿吴毫不甘心,再射第三箭。他使劲浑身力气,把弓拉得如同满月。离弦的箭犹如脱缰之马,朝花荣飞奔而去。令众人大跌眼镜的是,花荣竟然扔掉了挡箭牌,单手抓住了射来的箭。
花荣道:“你三箭已经射完,该我了。”
仁多阿吴扔了弓箭,拿起挡箭牌,同时朝后退去。花荣把弓虚拉一下,仁多阿吴听到脑后弓弦响,转过身来,连忙举起挡箭牌,却接个空。
花荣笑道:“仁多将军,无须紧张,我还没射箭呢。刚才只是试了试这张弓能够承受多大的力道而已。”
仁多阿吴听闻,面红耳赤。没想到花荣虚拉一下弓,倒是把他吓了一大跳。
花荣戏弄了仁多阿吴一番后,取出一支箭来,搭在弦上,心里想道:“若是射中他的胸中,必伤了他的性命。我与他往日无仇,近日无冤。无须伤其性命,赢了比赛即可。”想到这儿,花荣再次用力拉弓,弓开如满月,箭去似流星。说时迟,那时快,一箭正中仁多阿吴的小腿部位。仁多阿吴应声倒地。
夏主李乾顺和国相嵬名保忠见仁多阿吴一头栽倒在地上,脸色铁青,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花荣从箭壶中取出剩下的两只箭,搭在弓弦上,又朝夏主李乾顺和国相嵬名保忠看了看。
此处的西夏宫殿,只有一个内侍和一个受伤的侍卫军将领,距离李乾顺最近的侍卫军也有五十米之远。李乾顺还以为花荣要射他和国相二人,吓得犹如惊弓之鸟,步步倒退。但花荣只是看了他们一眼,便收回了目光。花荣抬头,只见天空有两只大雁经过。于是,他双箭齐发,两只大雁双双落地。
郭自儒大声叫道:“花将军果然好箭法!仁多将军,你可认输?”
仁多阿吴忍着箭伤的痛苦,说道:“在下技不如人,甘拜下风!”
经过多次文争武斗,宋辽双方最终确定了岁币的数量。西夏每年向宋朝进贡白银二十一万两、青盐三万斤、马三千匹、沙狐皮两千斤,比赵籍的原定岁币多了不少。
宋使离开皇宫,回到驿馆休息。而此刻的夏主李乾顺,处于暴怒状态,气得直接掀翻了摆满奏章的桌案,一双眼睛通红,仿佛要杀人似的。
李乾顺看着跪倒在地的仁多阿吴,怒道:“仁多阿吴,你真是个饭桶!只因你一人,西夏每年多出三万两白银,一千张沙狐皮。你该当何罪?”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