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绝痕听闻后,再观察伏诛现时的状态,舒缓了紧张的气息。
但见他态度急转生硬,道:“既是如此,那你且说,当初我与你之间,并无旧怨瓜葛,诱使你来城主府,是有什么意图或目的?”
伏诛回道:“昔年你与城主,去封魔坑摄取长生树精髓,败北后慌着逃离。
由于幻境中的火皇,没出面指认首要元凶,我才未知你刻意下套,歹毒害友的阴谋,遂没揭露你的罪行。
你当时的心理,无非是引导我,找到府内刚降世的孩子,分散我的注意。
但凡我后续培养出,于我有利的成功人士,则会对你生出感恩之情,为你保守肮脏的秘密,令其永远沉入大海,没有揭秘的一天。”
惬芸闻讯,心头应时震颤不安,浑身的神经脉络,都似被牵拉到了一起。
她希望亲耳听到,风绝痕改正过错的回答,或许能消弭些许心火。
而风绝痕却仍然辩驳,道:“你的这些理由,我不愿单面苟同,毕竟我确实没发现,有人跟踪到城主府。”
惬芸情绪接近失控,急着发话道:“你另有用意与否,暂且可以抛开不顾,可那话说回来,我先夫对你不好吗?你何故要设计陷害,令他命丧异乡?”
风绝痕对惬芸的指责,没感到太多意外,只因他积蓄的污点,怕是早被这群人给揭穿了。
但见他神情淡然,道:“对于这事的起因,你身为直接的局中人,想必是最清晰的了。
你本该是我的妻子,却被默冉残忍夺走,让我孤身无依。
关键的一点,他还不满足现状,时常无端欺压我,对我厉声使唤,才激起我的怨愤,誓要惩罚报复他。
在妖魔横行的年代,应是充满关爱,有人却横刀强夺,不属于他的财富。
这是对我等弱势群体,灭绝人性的亵渎,对万众苍生,尊严的践踏凌辱!”
“你怎么不对我提起?揭发他可恶的行径,让我帮你加以劝说?”惬芸依旧心疼的关切着。
“我看你沉迷他的爱情港湾,哪会有时间,来顾及我这种奴隶般的人?”
“你简直太低估我的情义了,若有我来调解,也不至于落得当今的局面。”
惬芸心存善念,企图唤醒风绝痕的良知,不让此事的结局恶化。
怎料,风绝痕充耳不听,放言道:“此刻再多的辩解,对我来说都不重要了。有的人一旦异变,就难以挽留了,有些事只要做了,便再也回不去了,毕竟时光无法倒流。既然世界改变了我,我就反过来扭变它!”
风绝痕冷言以对,惬芸始终期待他回头,哀声道:“你就那么铁石心肠,冷血绝情吗?”
所行的恶行暴露,风绝痕生怕强加掩饰,会削低此间的形象。
于是,他奔着找回自尊,道:“你不就是想知悉,往事的细节吗?那我就告诉你。
在默冉寻求长生秘法,横祸降临的身死当日,我也受波及受伤,便赶着回家疗伤。
正值那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你冒死生下了,这对兄妹孩子。
但是在不久后,我在阴暗的角落里,亲眼见到他,抱走了当中的一个!”
风绝痕面带正气,伸手指向伏诛的游魂,恶狠的盯着他。
而他处在昏暗里的嘴角,竟露出一丝邪笑,像在等待伏诛被声讨。
然惬芸并没遂他愿,用手捂住胸口,脸色焦枯生愁,伤情道:“果然是你的密谋,太让我失望痛心了。”
“他让你骨肉分离,你不责怪其冷漠,却歧视我的坦诚!”
风绝痕顿足踏地,发泄类似风浔被众人排挤的遭遇,而沉淀心中的积愤。
“你的信誉早就扫地,说得再无漏洞,都不可能抹消,你所犯的错事。”
惬芸被酒精困扰,仿佛她明理的思想,已是混乱无序的状况,产生了严重的偏离。
两位上了年纪的兄妹,登时怒目相视,只差动手的地步······
见态势趋于崩溃,旁人又无劝阻的迹象,风浔笑脸插话,道:“看在姝凝的面子上,侄儿且叫你一声姑母,虽然你和我爹,不是亲的兄妹。”
“不需要你给老身面子,说好听点,是我不配,不耐听点,是我不稀罕。”
惬芸冲着风浔怒吼,似在挑选晚辈,来冲刷心里的屈辱。
“无妨,反正你就别再劝了,我爹和你之间,估计完全斩断了,往日仅剩的兄妹情分,所以你谈判的无效。”风浔冷面道出尽是讥讽之话。
“看你们是来客,我才礼让三分,如若再不忏悔,别怪我们翻脸了。”
眼看惬芸的对话,暴躁又难安,展露冷淡的意境,风绝痕决定彻底翻脸。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