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徐期点头,不再多话。
“那我便去……”
“等等。”
徐期伸手,扯住衣裳:“无论如何来讲,高丽人的事发生在此间便不好与衙门交代,咱们……拾掇拾掇。”
“你不是与……哦,是,此事不同以往。”
那个点头,便是应下。
接着是从白帐里的桌台上取了灯火,徐期小心拿着,那人是用斧头,把那些沾染血迹的地面破开,接着将土翻过来,勉强盖了,又踩一踩。
这番罢了,那个是将两具尸体都拖棺材后面儿,接着似是自语:“这些明个儿再与人道,再看如何。”
徐期点头,哼了一声,且算应了。
那个起身,看过一眼徐期,伸手拍拍他肩头,也无他话,直管去也。
后夜无事,月朗风清。
只是徐期猛然惊醒,嗅着尸臭,微微叹息。
再是起身,出了白帐,是见明月当空,似乎要比先前时候更亮一些。徐期不知为何,隐隐觉得天将亮了,转过身子,是在东边儿找到一颗启明星。
渐渐泛起鱼肚白。
徐期也是松口气,缓缓迈步,至于前堂,寻了张桌子便趴着睡去。
不知何时,徐期被人唤醒。
睁开眼睛,正是徐虎。
身上盖着一张毯子,徐期看了一眼,觉得眼熟,还未说话,便闻徐虎讲道:“这是从范师傅包袱里寻到的,想来也是随了你们走一路。”稍停,才道,“昨夜事情我也听人讲了。”
徐期忙是点头,又问:“尸体如何……”
“自己人,当然妥善安置,在他家里办一出。”稍稍停,他又补,“至于那个高丽探子,我是寻思,无论如何,送至总管府。”
“那个匕首……”
徐虎轻轻笑,伸手拍拍徐期后背,又轻声道:“我瞧得了,已经拾了,你不消担心许多。”
“昨晚有总管府的人动手。”
徐期看看左右,才说这话,声音很轻:“他是失手,把咱们镖局的给……”
“还有别人知道么?”
“另个有疑,目前无话。”
徐虎闻言,吸一口气:“此事有些麻烦,偏偏又是自己人。”稍停,又讲,“待是寻个时候,我与咱们镖头讲,这个事情,你莫再与外人道,影响尽量让小,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徐期颔首:“我都记得。”
“如今你我且分作两路。”
徐期闻言,微微皱眉:“却如何?”
“你去寻些吃的,再探总管府,那人若是不要紧,兴许还是应当拿了,到底有过,咱们镖局也得安慰人嘛。”徐虎说着又摇头,“若是要紧的话,便说咱们这里在商量。”
言至于此,徐虎忽然一愣,看向徐期:“是了,总管府来的人,你该认得罢?”
徐期闭眼:“却是认得。”
“那人如何?”
“不得动他。”
“罢了罢了。”徐虎一愣,思量片刻,摆了摆手,“你也甭去总管府了,如何过去,如何讲话,纵然如何也都倘若责怪一般,还是要你干脆不去为好。”
徐期默然,算是认了。
可他一时恍然:“然后呢?”
“我去寻镖头儿说事。”徐虎按了徐期肩头,接着松开,便转过身走去,只是不过两步,又立住脚,“你小子啊,先也别寻思其他事了,先去吃饱,再说其他。哦,你若要去总管府也不是不行,多去寻人家姑娘说话,免得生分。”
徐期闻言,脸是刹那便发红,一时不答,直管转身,向外行去。
随便寻了一家铺子,吃饼喝汤,待是肚子渐渐暖和,徐期掏过钱财,便是起身。念是如今无事,想起徐虎的话,不自觉间便往总管府去。
至于门前,守门儿的见是徐期,已然熟悉,便是都笑着脸拱手道:“小爷儿,韦大人意思,不论是谁,都要查牌儿。”
徐期颔首,便作回礼,接着伸手入怀中,取了牌子丢过去。
那个瞧过,便是上前几步,双手奉上:“小爷儿,查验过了,里面儿请。”
徐期点了点头,便是不再理会。
续而向前,穿过了门,直管奔向正堂。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