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皇帝一脸怒气地看着
连天暴雨,已经三天三夜了,还未停歇,皇城里面都已经积水,外面还不知变成什么样子。
今早来报,辛汤郡水患严重,许多房屋已经倒塌,积水更是已经淹过半山之高,百姓流离失所,伤情严重。
“诸位爱卿,可有良策?”
萧兆业不耐烦地催促道。
底下倒又是叽叽喳喳争论起来,以左相为首的一派说要雨太大了困难实在太大,最好是等雨停以后再说,右相一派立马跳出来就是反驳,指责左相一派丧尽天良,不以百姓安危为重,但具体也没有说出一个可行的办法,两派之间就是以反对为反对,争论不休。
也有官员提出将百姓迁到高处,减少伤亡,但具体怎么做又说不出个所以然,说到最后又是吵吵嚷嚷。
赵长书站在皇帝的身侧,这样的场景,他如今也是习以为常,那天若是朝堂上统一意见,才是有古怪了,当然这也从侧面说明皇帝权衡之术用得十分恰当。
皇帝此时头疼欲裂,七日接连大雨,派出去救援的还没有开始救援,就变成了等待救援。
辛汤郡土地肥沃,是种植水稻的好地方,出产的水稻香甜可口,不仅进贡皇室,更是外邦竞相采购的对象。
昨夜赵长书看过辛汤郡地形,地处低洼之处,三面环山,想要速速将水排出去,可能性很小,但是如果不能有效排水,那等洪水退去以后,良田也就会被泥浆灌满。
辛汤郡,面积大,居住的人口多,没有有效的方法,那此次不光是辛汤郡损失严重,大庆也会因为灾情损失严重。
皇帝听着这帮人吵架,就是头疼,都已经火烧眉毛了,这些老匹夫还在争论鸡毛蒜皮。
“都给朕闭嘴!”
皇帝震怒,底下的人纷纷跪下,高呼“万岁息怒”
“息怒,息怒,朕要怎么息怒,眼看洪水都要淹到朕的金銮殿了,你们还在吵个不停,平时都自称要为朕分忧,怎么就是这样给朕分忧的吗?”
皇帝气的连连拍着龙椅说道。
底下又是高呼“臣罪该万死。”
萧兆业都要被气笑了“罪该万死,好呀,左相,右相,不如你们二人当场万死一下,给百官当个表率。”
话音一落,底下鸦雀无声。
左相和右相仿佛没听见一样。
“都下去,内阁下午必须给朕拟出一个方案来,退朝。”
萧兆业起身走了。
“退朝!”
勤政殿。
“看到了吗?这些都是朕的好臣子,都已经到这个时候了,一个两个还在想着怎么保全自己,拉帮结派。”
或者是真被气糊涂了,皇帝回到勤政殿,对着赵长书就是一阵输出。
“你怎么不说话,怎么你也在想保全自己?”
“臣,不敢!”
“不敢?我看你是最敢的,你心里的那点事,我还不清楚吗?”
“臣,不敢!”
“哼,朕不与你计较,把你的计划说出来吧!”
“啊?”
“救灾呀,不然你昨晚偷偷摸摸地看地形图干嘛的?”
“哦,目前没有什么良策,先救百姓,在另谋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