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父亲无关那就等等再——”
“请问,姑娘姓名。”,沈千秋的声音不大不小,不徐不疾,他还是微笑着坐在榻上,等候着华妃的答复。
“姓殷,名黎。”,殷黎丢下一句话,提着裙摆匆匆离开了。
“华——黎——,好名字,我便好人做到底吧,再帮你一把。”,独余一人的屋内,沈千秋自语道。
夜已深,但殷黎毫不犹豫地叩响了她最熟悉的二舅,也就是礼部侍郎的院门。
“阿舅,快出来,再不出来我爹就要——”
这一招果然好用,砰地一声,大门便如遭炮击般猛地被撞开,男子还未睡醒,披头散发,却被吓得分外清醒。
“我大姐夫怎么了?”
殷黎换了个相对温和的语气,“二舅,明天上不上朝?”
“华丫头,你先说我姐夫怎么了?”,男人焦急地问道。
“嗯——这个问题很难解释,总之和上不上朝有关……”
“明日?明日不开朝会啊?”,男人被搞得一头雾水,“到底怎么回事啊?”
殷黎的心一沉,这次恐怕还真被沈千秋说中了。
殷黎从怀中掏出一卷金帛卷轴,礼部侍郎愣了愣,“这,这是圣旨?你怎么会有圣旨?”
殷黎一把将圣旨塞到了他的手里,转身急匆匆地离开了,“读完这个来将军府找我。”
“这东西就放在我这里?”,礼部侍郎手忙脚乱地展开圣旨,借着不太明亮的月光读了起来。
“放谁那儿都一样,这可不是荣誉,这是死刑判决书。”,殷黎的声音从寒风中飘来,应着圣旨上的文字,吓得礼部侍郎的手直打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