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留步!”
沈千秋回首,只见走在最后的礼部侍郎居然拿出一件黄袍就要给他披上。
沈千秋连忙挣扎着躲开,“等等……这个暂时用不着……”
“我知道,一般都要三辞三让,时间紧,咱就别走形式了——”
“并非如此!你让我大摇大摆地穿着龙袍去接人,是想把本王害死在街上吗?”,沈千秋虽然如此斥责,但语气中却全无怪罪之意,他反倒觉得有些——好笑。
是我思虑不周——”
沈千秋笑了笑,“你这个礼部侍郎是怎么当上的啊?”
……
长宁门外,城楼上,曦霁收手横眉冷笑,“没了血影的庇护,小丫头片子一个人还是嫩了点。”
江心月强行压下翻江倒海的内力,飞身踏空而起,“乱条犹未变初黄,倚得东风势便狂。不知谁人笑弹冠,满腔热血葬庙堂!言尽至此,你好自为之吧。”
曦霁本得意洋洋,被江心月这样一激,取她性命的心都有了,手上的招式却乱了节奏,被江心月步步紧逼,跌下楼头。
见江心月也从楼头一跃而下,水心剑紧咬不放,曦霁一指点在水心剑上,“人不大,口气倒不小,尝尝我的——归墟指!”
伴随着一声闷响,江心月倒飞而出,落在城楼上勉强稳住身形,曦霁却转攻为守,如影随形般杀来。
“这里很热闹啊,无关人等通通滚开,本王借几个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