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本来打算你逃回来后,第二天让人质疑附近密道,我的人会告诉上级他找到了密道,以此获得职位是的晋升。”
“你的人?”我疑惑,他可不像有心腹的人。
“只有三个,是因为我的一些恩惠选择投靠我,其中一个人是军团的什长。”
“大可不必说的这么细,你真的不和我走?”
我真的觉得他是个人才,甚至比萧破武……的妹妹还要妖孽,
我真的想把他收在帐下,为我开疆拓土,留他在这里实在是太可惜了。
他摇头,眼神里没有一丝犹豫,我知道我不可能说服他的,哪怕搬出我是伊国的皇帝身份也不行。
“你们为什么要在英利国这里死磕?就不能劫一艘大船,回到属于我们自己真正的故乡?”
“你是说五国?”项堪问我。
“对。”
“我生在这里,长在这里,这里越是艰难,我就越想征服这片土地。”
哟,这个年纪能说这样的话,说不好听叫做初生牛犊,说好听叫做雄心壮志。
“我看不到你们获胜的希望,如果你在长几岁,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可你现在人微言轻,说白了,就是一个黄毛小儿。
我不了解复兴会,可我知道一些事,你们不会是伊琳特或者皇帝的对手。
对了,之前你说的那几个人,我怀疑可能有几个是皇帝特意安排给你,反正小心这几个人准没错。”
“不……”
我知道他要说“不可能”,不过他应该回想到了一些说不通的地方,导致他没有把话说完,也不敢把话说满。
他问道:
“能把那些事告诉我吗?”
随后我说出皇帝想要一场大败,换取国家的新生;说出达茜想要联合伊琳特“造神”;说出斯巴达克斯将会聚拢很多遭受苦难的人造反。
听完后,他说道:
“快走吧,说不定追你的人已经在路上了。”
我问道:“要喝一口水吗?”
“不,这是我应该承受的。。”
这家伙聪明归聪明,但也有的执着或者就是他自己嘴里所说的愚昧。
“如果,我是说如果,以后你们实在走投无路,可以劫几艘大船去西边伊国临海州的江口城,那里是我的家,‘超虚’我的名字,只要不烧杀劫掠,都可以能保住你们一命。”
“嗯。”他敷衍的回答,明显没有放在心上。
我也没指望他真的走这条路,但总有万一,到了那时候,到了他真的走投无路的时候,他应该会记得我说的这句话,而这,就是他最后的机会。
那时候,他应该不会在这么年轻气盛,已经懂得了暂避锋芒的道理。
其实保他们一命是吹牛的,我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重新坐回皇帝的宝座,因为可能性很小。
我已经不见差不多有两年的时间,也该是时候另立新皇了。
想到这,我真想扒了卢战的皮。
我抱拳:“后会有期。”
一拍马匹,马蹄响起,走远之后才把人皮面具和假发带上。
我有一种感觉,我快要回家了,我相信我的感觉,也只能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