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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的,这群海盗怎么来我们这里?”
“踏踏踏!”
“嗖嗖嗖!”
“校尉大人,现在可不是问这件事的时候。”
“你真的确定是海盗?”
“岂敢欺瞒,报信的虽然是江湖人,可这人确是下官的故交,绝对不会拿这件事开玩笑,下官愿拿人头担保。”
“唉!若是击杀海盗,我只能算是功过相抵,若抓不到海盗,我这校尉就不用做了。”
我在发现有异动的时候早已经清醒,透过树枝的缝隙看见路上有一支军队走过。
“该死,樊愧那个蠢货在干什么?早就得到消息居然开城迎接海盗?”那名骑马走在最前面的校尉愤怒说道。
“樊愧胆小懦弱,做出什么事也不足为奇。”在旁边的一名县丞淡淡回答,似乎早有预料。
“咦?这里怎么有马车?你们俩去看一下。”
他们果然发现了道路上的马车,校尉吩咐旁边的两名士卒前去查看。
“将军,应该是附近山匪所为,这马车的主人来头不小。”
“那就告诉我是谁家的,什么时候了还故弄玄虚。”校尉没好气的斥责。
“像是符家的人。”
“符家?太后的那个符家?”
士卒回答:“多半是,不过不知道和太后是否有关系?”
“直勋,你怎么看?”
校尉问一旁的县丞,县丞摸摸胡子:
“前户部侍郎因为贪污,被朝廷问罪,贬为小吏,听说会太后会等风声过去后再次启用他。
这应该就是太后的子侄——符尽石一家。”
“完了,看来我这次死定了,这周围的山贼越来越过分,连这样的人物也敢劫杀?”
“郭校尉,这或许是一件好事。”县丞却有不同的看法。
“怎么说?”
“将军派出一队兵马,把这附近的山贼剿灭了,或许能救出符家一家。
就算不能救下,也是为了符家报仇,有这一点在,哪怕在面对海盗无功,校尉的官职应该保住了。”
“卓挺善,你带着五百士卒剿灭附近山贼,务必救下符家之人。”
“领命。”
他们走了,只留下一支五百士卒剿灭山贼。
等校尉和县丞走远,一名百夫长问道:
“老卓,我们要先从那个山寨动手?”
“动手?我们为什么要那么麻烦的动手,先就地休息,让士卒们把我的话带到周围各个山寨:
能提供符家消息的我卓挺善欠他们一个人情,如果是不小心抓了符家的山寨,只要把人乖乖交出来,我可以既往不咎。”
“这能行吗?”那百夫长询问。
“官有官道,匪有匪道,贼也有贼道,但凡有些脑子的山贼,应该知道他们手上的人非常烫手。
总会有人发现其他山寨的动手,他们消息互通,一点鸡毛蒜皮的事也能让人竟皆知。
实在有山寨不愿意得罪对符家动手的山寨,我也能大致的知道是谁干的。”
“谁?”
“没有脑子的山寨寨主就那么几位,你觉得呢?”
“那我们为什么不直接杀过去?”
“杀过去我们能得到什么?只会让他们狗急跳墙,我们会获得胜利,但损失也不会少。”
“高,就按你说的办。”百夫长竖拇指表示钦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