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是不是污蔑,先请让我把话讲完再断定也不迟。”那断金教主冷冷地道。
“让他说完。”不知是谁提议道。
“明知是狗屁,还听他瞎编什么?”另有人不屑地道。但大家还是静了下来,听断金教主继续说下去。
“我当时并不知道这位黄道宗的宗主是何须样人,我首先想到的是不管他是何人,辱我姐妹之仇一定要报。我此时虽然略有些技艺,但我仔细想了下,这人当年举手投足就杀了那三个山贼,功夫之深我是万万不及的,急切之间我便想到了官府,便急急来到华亭郡向当时的郡守告发。我到华亭郡衙门里击鼓喊冤,出来一位年轻郡守,此人一听我指控黄道宗,也不容我多说,便训诫我胡说八道,还说我是个外乡之人,要我回本地去首告,我百般恩求,他最后拂袖而去,还让人将我驱赶出去。”
“想到官府竟然公然维护贼人,我一阵悲愤,盲无目的走在街上,真想一死了之。我彷徨无主之际,忽然背后有人轻拍我的肩膀道:‘朋友跟我来。’我不知此人是谁,便跟着此人走,这人专拣偏僻的地方走,我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刚明白过来,早被那人抓住手腕,半身立时酥麻,动弹不得。”
“那人将我带到一城中一所幽静的房子里,便开始攀问我为什么指控黄道宗?我细细看他的样子才忽然想起,此人就是那日与黄道宗一起的另一名白衣人,而现在却是一副公人打扮,刚才在衙门里似乎此人就站在堂上。我似乎明白了,那郡守一上来就斥责我,肯定是顾忌到此人在。我干脆一言不发,任他盘问,那人见我不做声笑了笑道:‘看你也有些功夫,而且看我的样子似乎我与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不过我倒是不记得与你有什么过结,你先想想,如果不说,天明就送你上路。’说完此人对我也不绑不缚,便把我丢到一间房子里,自己转身走了。”
“我看了看四周,刚要设法逃走,却听到那人不知在什么地方隐恻恻地道:‘敢出这房门一步,立杀!’我知道此人所言不虚,他功夫之高,根本出乎我的想像。于是我连动也不敢动。此时天已擦黑,大约过了两个多时辰,我听得一阵急促地呼吸之声,洪亮如同牛喘,许久忽听扑通一声有人大声惨叫,我吓得汗毛直竖。”
大约是断金教主讲得太过紧张生动,竟然有许多人也产生了恐怖之感。众人也不打断,听断金教主继续说下去。
“我虽然听得声音有异,但是我记着那白衣人说的话,好半天动也不敢动。大约过了一柱香时间,我再也忍不住了,便起身试着挪到门边,听了一会儿,见无甚动静,便拉开房门,试探着迈了出去。我见并无危险,刚想找路逃生,忽听得隔壁的房子里有呼唤声,便慢慢推开门走了进去,一见之下,我大吃一惊:只见那个抓我的白衣人,正匍匐在地上,手颤抖着向前伸着,似乎要抓边上桌子上的东西,旁边的桌子上摆了几个小玉瓶。见我进来,那人眼中星光一闪,乞求似的示意我将桌上的瓶子拿给他,我犹豫了一下,便拿起一个瓶子给他,他微微摇头,我又换了个瓶子给他,终于拿到最后一个瓶子时,他点点头,然后示意让我喂他。我晃了晃小瓶,发现里面似乎是某种什么药剂,便扶他坐起来喂他吃了药剂。”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