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渡也去不了哪儿,刚想出宫,结果还没迈出大门就被君临给提溜回来了。
就像小兔子掐着腰,凶残的拎回杜宾犬。
他是怀疑人生的,因为真被这个比自己矮一个头的景帝给提溜后衣领,提溜的脚离地。
野渡:“……”
这是什么惊人臂力。
刚想跟着跑的锦歌也沉默了,他不着痕迹的理了理后衣襟,人一转身,闲庭信步的往回拐。
只要还没出丑,就仍是翩翩公子哥。
君临把野渡随便一丢,手又提上了锦歌的后衣领,疑惑道:“孤有让你走了吗?”..
锦歌如沐春风的笑容一僵,但眼底兴味更浓,配合的开口:“还有什么事啊夫君。”
野渡麻木。
不是很懂这人是什么情趣。
一个男宠张口闭口喊夫君,这锦歌的脑袋是什么稀有物种,真能从这种叫法上感觉到快乐吗?
不是耻辱更多吗?
正紧人野渡不是很能理解小作精锦歌。
君临语重心长道:“先把钱送到孤手上。”
哦,感情你惦记这呢。
他温声:“好啊。”
“还有,从今日起没孤的命令不准擅自出宫,今晚你俩给孤洗干净脖子等着,来侍寝。”
锦歌:“嗯???”
野渡:“……”
两人如遭雷击,大脑当场宕机。
古铜肤色的男人再也克制不住,一身阴冷之气表达着他的不悦,锦歌眼眸微瞠,显然一副被吓到的模样。
他余惊未了:“我亲爱的陛下,麻烦你以后传人侍寝可以不要用这么惊悚的说法好吗?”
君临不解:“惊悚?”
“洗干净脖子等着,还不惊悚?”
“嗯,是有点。”
她表示认同,但根据多年残暴经验,出口就成这说辞了,人也在反思了,下次一定换个亲和友爱点的说法。
野渡狐疑:“这是重点吗?”
重点难道不是要侍寝吗?
还是一次性点名两人。
锦歌恍然大悟:“对呢,重点应该是两人怎么侍寝?我上半夜他下半夜?还是一起上?”
野渡猛的抬眼一记冰冷的寒光扫过去,锦歌权当看不见依旧笑眯眯,更可怕的是暴君居然真的一手摸着下巴深思起这件事来。
她认真道:“你们俩体力怎么样?”
面容温雅的男人笑得欢快:“虽然没试过,但我觉得应该很好呢。”
然后君临满意点头,视线又移到野渡身上,挑剔的目光从头到脚把他打量个遍:“你呢?行不行?”
他冷声:“荒唐!”
被对方赤裸裸不加掩饰的目光打量,就好像他被剥光了站这给人看一样,过分侵略性的视线让他不适的拧起眉。
三个男人能干什么?
暴君不着调就算了,锦歌也跟着瞎掺和做什么?
君临冷声:“哪那么多废话,就问你行不行?”
野渡:“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