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荒低头憨厚的笑着,脑袋旁冒了许多粉色小花花。
明赫食指抵着唇笑了出来。
其余人也跟着心情舒朗的翘起唇角。
这样的日子就足够了。
所有人已经很满足了。
安顿好宋思渺后,君临一个人去了锦歌的院落。
院里的奇花异草被她派人好生照料着,门被推开,她进了这间空无一人的屋子。
随着她的步伐,指尖从桌面划过,从椅背划过,小作精走了,野渡走了,就连唐芊芊也不见了。
她忽然叹口气坐在了椅子上,将眸光放在远处,罕见的发起呆来。
太阳光从门口照入,落在挂着的那副画上,宝石粉末闪着细碎的光。
君临目光随意往那一撇,却突然皱起了眉头。
她快步走过去将画取下,拿到阳光下变换着角度不停观察着。
那是一副很普通的山水画,不普通的是它是由奢侈的宝石粉末绘成。
此刻被光照射,待君临确定了一个角度侧目看去,两个金色的字迹忽然闪现。
【救我】
她的眸光骤然暗沉。
这是锦歌走前最后想对她说的话。
……
南疆。
现在已经是深冬,但南疆这里却并不寒冷,水面依旧打着波浪,从没下过雪,更没有霜花,这里的季节舒服宜人的不得了。
将军府的小姐玉珠,因为在少年身体里下了蛊,所以还算是比较信任他,毕竟对方的生死都在她的一念之间。
而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她要往东,这个少年绝不往西,唯命是从的让她心情愉悦许久,对他的信任又加深了几分。
她对着沈斯年道:“今日本小姐与大人有话要谈,就你陪我去吧。”
冷清又沉稳的少年低眉颔首:“是。”
他知道他们口中的“大人”是谁。
是秉文。
南疆的大街也十分热闹,人来人往叫卖声不绝,甚至有很多贩卖毒物的,比如毒蝎、毒蛇,但没人卖蛊。
玉珠和沈斯年坐在同一辆马车要去游湖,她和那位大人约在船舫上见面。
没有出过南疆的人,这辈子是没有见过雪的,这里的温度好像只有春夏两季,哪怕现在是深冬依旧可以穿着单薄的长裙。
马车外的南疆百姓也在讨论着近期热点。
“这次景越之战,听说是景帝亲征嘞!”.
“重点是对手是纵横家的那位公卿,重重点是景国居然还打赢了,重重重点是人景帝打完胜仗还赶回去平定了谋反。”
“……你哪来那么多重点,烦不烦,不过说实话,这景帝真的不容小觑啊,那大景铁骑也是厉害得很,听说在景帝和公卿僵持不下时,是铁骑率先杀出了一个口子。”
“和公卿平分秋色的景帝也是怪物啊,这俩人没分出胜负,但是越军却是实实在在的败给了铁骑。”
有人叹息:“景越都是大国,一打就是十几万的人马,哎,希望陛下不要发动战争,咱这小国要是打起来日子怎么过哦。”
马车内的少年侧耳倾听王的消息,浅浅的弯起了唇角。
沈斯年,专业卧底一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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