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让别人把她夺走呢。
最后折腾许久温岁礼还是说了。
为什么肯说呢。
因为君临被拉着对两人发了誓:对别的男人绝对没有非分之想。
温岁礼笑的一如往常温煦无害:“南疆王手中有只真正的王蛊,万蛊皆听它号令,如果说子蛊受母蛊控制,那么母蛊便是对王蛊绝对服从。”
公卿和君临已然恢复了严肃模样,认真倾听他的话语。
“野渡体内说是王蛊,但不成气候,真正的王蛊是已经羽化成蛾,为南疆王珍若生命的存在。”
君临拧眉:“羽化成蛾?”
温岁礼颔首:“嗯,不是圆滚滚的虫子,而且可以振动双翅的飞蛾。”
公卿沉思:“那只要拿到这王蛊,野渡身上的控制自然可以解除,可是这般重要之物几乎没有拿到的可能。”
对由巫蛊维系的南疆阶级来说,那是比南疆王的性命更重要的存在,怎么可能会拿到呢。
君临头疼的揉捏眉心:“好歹是还有点希望,但要取得这王蛊,还没有直接把泽皇绑来更容易。”
公卿问她:“签完条约后你有何打算?”
君临狐疑:“你都不跟我说你的计划,还想套我的?”
公卿大笑又是给她满上酒,杯子碰撞两人喝的痛快。
温岁礼老神在在的轻啜茶水,静静听着两人豪气万千的谈论天下大势,他的唇边漾起欣慰的笑。
他知道,这次条约过后,两人都要出手了。
纵者,合众弱以攻一强。
横者,事一强以攻众弱。
这是大世之争,不争就是坐以待毙。
巍巍冠冕泰山巅,骏踏白云驱四野。
浩浩衣拂东海浪,车行明月拓八荒。
月下两人对酌,煮酒论英雄。
温岁礼勾唇一笑。
诸子百家,唯我纵横罢了。
夜已深,坛中滴酒不剩,公卿和君临喝的酩酊大醉。
公卿单手撑头小憩,微醺的双眸轻阖,月色打落细密的睫羽,在眼睑处投下一片剪影。
君临双臂交叠趴在桌上,莹白的面颊染上漂亮的酡红,她的一手还死死抓着酒坛口,看的温岁礼失笑摇头。
两个醉鬼,明天就等着头疼吧。
他走过去俯下身,银色发丝垂落君临鼻尖,熟悉的清香扑来让她恍惚片刻。
温岁礼一手揽住她的肩,一手从她腿弯穿过,稳稳的将人抱在怀中。
君临的脑袋埋在他的颈窝,呼出的炽热气息圈圈在敏感轻薄的肌肤散开,激的温岁礼紧紧抿着唇瓣,低沉的嗓音沙哑的性感:“我先送你回去休息。”
君临醉的连着语速也变得吞吞吐吐:“我自己可以走……”
温岁礼低头瞧她,这人眼都闭着说胡话呢,怎么自己走啊。
男人的唇怜爱的贴了贴她的发顶,喘息稍显粗重,眸色渐渐幽深,好像对方呼吸中醇香的酒气被他吸入肺腑,温岁礼觉得自己大抵也是有几分醉了。
微不足道的酒精麻痹神经,促使他几乎叹息般将柔软微凉的唇落在女人的侧脸。
长睫在发颤。
唇瓣在发抖。
鼓噪的心想要跳出胸膛给她看一看真假。
君临费力掀起眼皮,眼波流转带着朦胧的雾气,她的脑袋昏昏沉沉,嘴里的话也断断续续:“下……下雨了吗?”
温岁礼轻声:“没有。”
“是吗……刚刚明明有雨水落到了脸颊……”
“我们在凉亭中,就算有雨也沾不了你的身。”
“好像是……”
她摇了摇脑袋努力保持清醒:“送我去湖对面就好了,我可以自己走……”
温岁礼耐心的答着这醉鬼的话,只是抱着她腰身的手稍稍收紧。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