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来个女子对他说一见钟情,最好是采草大盗那种,把人婚事先搅黄,最起码搅黄后依照南疆王的性格近期是不会再办,肯定要把这采草大盗的事摆平或者除掉她,才会继续举行婚礼。
所以你别说,抢婚这主意还真行。
沈斯年对君临的跳脱思维一时哭笑不得,少年柔下了有些紧绷的脸部线条,轻问:“那谁来抢亲?”
君临咧开嘴角,对着栖迟小手一拉,调笑道:“你去?”
栖迟直发懵,我要成采草大盗啦?
沈斯年也认真打量起他:“依照你的女装是可以的。”
当事人之一都肯定了,栖迟还能说什么?
他当然是:“我不愿意!”
勇敢的第一步:一定要先学会拒绝!
在沈斯年疑惑的眼神中他壮胆似的挺了挺胸,但声音明显又小了一个调:“南疆王是我的父皇,我去的话他一定会认出我的……”
沈斯年愕然:“什么?”
南疆王那个恋尸癖的怪人还有子嗣?
不得不说小沈同志在南疆生活久了,这有色眼镜戴的也是越来越顺眼了。
君临是知道栖迟底细的,不然也不会这么放心的把他留在身边。
栖迟转过脑袋询问君临的意见,见君临点头他才双手攥紧敛下眼帘道:“南疆王是我的父皇,但正如母妃所说,要了我也只是为了搪塞大臣,他只爱皇后一人,偏执疯魔到为此将所有妃嫔和子嗣关押冷宫不得踏出半步。”
“直到皇后意外去世,南疆王不知从何处寻到了邪法,用人炼蛊得以维持皇后尸身,我的母妃,也融为皇后体内的一份子了。”
举目皆是破败,虚无的凄凉像是荆棘藤蔓缠上他的四肢,尖刺扎破他的血肉,让他哀哀然而独泣,叩问天地之恶然。
两人牵着的手还没松开,君临捏了捏他掌心的软肉,示意他要学会克服过往的恐惧,才能迎来新生。
栖迟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眼眶通红的朝君临眨眨眼示意自己没事,然后才接着开口:“但妃嫔炼蛊的效果远比不上流淌着他的鲜血的子嗣,所以我被选中成了炼蛊的素材。”
“我不想死,所以我扮成女子装作婢女逃了出来。”
南疆为什么恐怖呢。
因为多的是没有底线披着人皮的疯子。
现场一片沉寂,气氛低迷又压抑,君临不由得眯了眯眼。
一个人一旦过于疯魔,反而让人在意起他发疯的原因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