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迟眼眸灿若繁星:“存活的人都在这里吗?”
少女压低声音:“是,越国前主同南疆王交易的孩童起初还有许多存活,被各部收押当做储备资源,但是最近不知道他们在研制什么蛊虫和阵法,用了大量的孩童祭祀,人数锐减只剩这些了。”
栖迟将话记在心中,随后轻声:“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少女静默一瞬不再说话。
其实她是公卿一早留的线人,这事毕竟还是越国事,哪能真的全部都让景帝的人解决,所以在最初公卿发现交易端倪时就把少女派遣来探查,查的久了知道的也就更多。
“知道的多也没机会出去了。”
许久,她闷闷不乐的回了一句。
这里驻守的人虽然不多,但每个都是高手,特别是黑纹男人和摆弄包袋里面毒蝎的少年。
栖迟也瞧出了对方的强大,心里打鼓的同时还是给韫玉极大的肯定:“能出去的!”
韫哥哥实力很强的!
……
南疆皇城。
君临正在给皇后擦拭手背,南疆王在屋里急躁的走来走去,跟个无头苍蝇似的嗡嗡转,前面跪着禁卫军首领,他怒喝:“废物,都是一群废物,连个人都找不到!”
桌上的茶盏被他“啪”的一声摔到地上四分五裂。
君临安安稳稳伺候皇后,任他跟个喷火龙随便喷火,反正不是她干的。
春花偷的檀轴,跟她君临有什么关系。
南疆王这多疑的性子其实是怀疑过君临的,如果不是武艺高深之人不会做的这么隐秘,宫内总会有人发现风吹草动,但结合春花宫中老人、身世干净、大字不识、木头死心眼,还总是守在皇后身边有不在场证明等因素综合考虑,春花基本洗清了嫌疑。
洗清嫌疑的人正在给皇后清洗身体。
她像个入定的老僧眼观鼻鼻观心,定力好的不得了。
南疆王四处搜查的动静闹得很大,还没等他训斥下属几句,几日未见的秉文又来传达命令,说那位大人要见他。
秉文冷眼:“看来你的依仗没有了。”
那可以同主子谈判的檀轴丢失了。
南疆王满目嘲讽:“朕还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
秉文对他尖锐刻薄的态度不甚在意,慢条斯理道:“大人要见你和皇后,即刻赶往。”
话音刚落南疆王不可置信的怒目圆睁:“以往不都是朕一个人?”
秉文笑意不达眼底:“你不是知道答案吗?”
无非就是南疆王太过叛逆,惹得主子不高兴,要惩罚皇后了。
斯文白净的皇帝站在原地浑身发冷,他快步走过牵起皇后的手,话音柔的像是团云朵:“卿卿别怕。”
尽管自己的内心也被恐惧充斥,他还是稳住心神扭头对君临低声嘱咐:“这次你随朕一同去。”
“是。”
“春花。”
“陛下请吩咐。”
“到时如果朕唤你,不论什么情形都要先将皇后带走。”
君临恭顺:“奴婢知晓了。”
纤长的睫毛遮盖住她眼中复杂的情绪。
也许这位弟弟对皇后的爱并不比哥哥少,只是他太过偏激和疯魔,行走至今,酿成了一出出惨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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