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失踪的两块令牌,他面若冰霜。
或者说,是被人骗走了。
是谁?
景帝?雪域之主?亦或是前越王联合泽皇复仇来了?
乐舟阴鸷眯眼。
看样子别国的老鼠就藏在皇宫。
大半夜的挨个搜房,君临瘫着脸任由他们搜。
反正东西早转移了,能搜到算我输。
见乐舟吃瘪,南疆王心里乐的不行,君临见他再怎么隐忍,可眼角眉梢还是透露一丝愉悦的快意。
她感慨,南疆皇室这一家还真是哥慈弟孝啊。
不是冒名顶替掳走哥哥妻子,就是躲在暗处把弟弟们当傀儡斗个你死我活,自己坐享其成。
乐舟完全可以用震怒来形容,灰凌凌的飞蛾振动翅膀似在高亢嘶鸣,王蛊施威可苦了体内有着蛊虫的南疆高层们,主有多愤怒,他们就有多痛,一个个在家缩成一团来回打滚。
哪个贼人,若被抓到定要碎尸万段。
这个贼人不仅就在上朝的百官眼皮子底下溜达,还兴冲冲的帮南疆王准备沈斯年与玉珠的婚礼。
将军府张灯结彩,坐在主位的是南疆王和皇后,君临低眉顺眼站在皇后身旁护卫其安全。
百官恭祝,新人踏入正殿。
“一拜天地——”
红色喜袍衬得少年风骨清朗,萧萧之姿似山水间的浓重一墨。
沈斯年面色冷然,心中却是止不住犯嘀咕。
林君怀呢?
莫不是这家伙还得等到他入洞房才来?
“哎哟,本大盗最近看中的这棵小草怎么被采了?”
难听的语音不仅尖锐它还会拐弯。
君临:“……”
河中鸭子不如你。
沈斯年:“……”
宫中太监不如你。
南疆王和将军脸上的笑意顷刻消散,愠怒的阴沉漫上眼底:“何人?”
栖迟给林君怀化的妆很浓,完全看不出原来的长相,浓眉大眼配上猴子屁股似的死亡腮红,恐怖到这些人连看春花那张面瘫死鱼脸都赏心悦目起来。
林君怀兰花指一捏,手绢一甩:“采草大盗在此,这颗小草本大盗看上了,来人,给本大盗打包带走!”
两位戴着面具的墨家子弟恨不得一头撞死,巨子,我求您,求您不要入戏太深啊!
好丢人,好想离开这个世界去个没有巨子的天堂。
玉珠猛地掀开头纱睚眦欲裂:“大婚之日你抢我夫君?”
林君怀柔柔弱弱露出小白花微笑:“马上就是我夫君了。”
怎么样兄弟,我够义气吧,为了你我可是两肋插刀不要面子只要兄弟情,你就说你感不感动吧。
沈斯年感不感动不知道,反正现在林君怀要是再不动就得死在南疆王剑下。
“呵。”
南疆王气的胸膛直起伏,卿卿的遗愿马上就要完成,这人怎么敢。
毁天灭地的恐怖怒气化作无尽杀意:“就地处死!”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