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珠一愣,不自然的扭头看向一旁静默无声的少年。
她是喜欢他的,可是低贱的身份终究配不上玉珠的自尊。
风风光光的将军府大小姐嫁给个下人?要不是当时南疆王逼得紧,她也不会慌不择路选择沈斯年。
可是现在呢。
玉珠眼眶通红:“都怪他!是他拈花惹草!”
随后她从怀中拿出小木盒,沈斯年知道,里面是控制他体内子蛊的母蛊,每当玉珠催动时他就该演技上线,做出副死去活来的模样。
果不其然,看到少年浑身发抖隐忍的单膝跪地,头颅低垂好似痛的再也没力气起身,玉珠心里忽然舒畅明朗起来。
她喜欢看别人露出疼痛失控的表情,常年与蛊打交道的人,哪有不疯的,有几个心里正常的。
他们从害怕、适应再到兴奋,至高无上的操控感极大的满足了那颗虚荣心。
就算你比我貌美,比我地位尊贵,比我实力强大又如何?只要蛊种下,不论是高雅圣洁不可触碰的神,还是高高在上俯瞰众生的王,一样为我所控成为我的傀儡。
操控感带给他们的痴迷已经到了外人无法理解的程度。
婚礼经这么一搅只能作罢,玉珠又闹情绪不愿再嫁,撮合老将军进宫向南疆王请求机会,为她和雾失牵桥搭线的机会。
所以这两日后,机会碰巧还真来了。
玉珠受令入宫,南疆王眼底乌青憔悴的不得了,男人揉捏眉心嘱咐道:“宗主这几日身体不适,你备好礼物去瞧瞧他,悉心照顾看看能不能拉近些感情。”
皇后身前疼爱玉珠,南疆王爱屋及乌也是疼她的,不然雾失他怎敢去打扰。
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男人淡漠俊美的面庞,玉珠心一跳,面色娇羞:“谢……谢谢姨夫。”
君临:“……”
合着这位姐还是个颜狗。
“春花。”
君临向前一步:“奴婢在。”
南疆王疲累道:“你带珠珠去,有机会再替珠珠说些好话。”
玉珠错愕:“姨夫,这是我跟宗主间的事,哪里轮到个下人插手!”
严密的等级观念在她的脑海根深蒂固,她用得着一个宫女说好话?
南疆王头疼,语气多了几分不悦:“没有春花你怕是连人家的门都进不去。”
你当雾失那声“小宝”是叫着玩儿呢?
玉珠撇撇嘴兴致缺缺。
还门都进不去?
有这么离谱吗?
……
“抱歉,公子说不见。”
玉珠:“……”
真就这么离谱。
君临抬头客气道:“劳烦再禀报一声,春花求见。”
仆人眼睛一亮:“识得识得!”
这张脸太有辨别性了。
“姑娘快请,公子正在等候。”
玉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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