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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国皇宫。
一时间都去参加诸子大会皇宫倒是空荡冷清下来,亦安咳得厉害,绸帕上染了不少血,听闻脚步声传来他又将绸帕藏起,面色闲适的慢悠悠喝口茶。
来人正是温岁礼,自打将玉玺交给君临后,便有二十万大军驻守雪域,雪域被君临给牢牢实实护了起来,雪域的人很顺从,一是景帝曾发兵救过他们,二是他们知道这是主的愿望,所以大军入境他们很快融成了一家人。
温岁礼闲了下来便来多陪陪亦安,现今兄弟俩随意自在得很,一同坐在屋檐下,任由门边风铃清脆响,一人手捧一杯茶。
那种淡然和安宁反倒溢出一股悲伤来。
“不去表明自己的心意吗,你若说她该是同意的吧。”
亦安轻悠悠的一句话让温岁礼耳尖悄悄红了起来。
“别再落了遗憾,等她回来就去说吧。”
说我喜欢你。
温岁礼被兄长的话吓了一大跳,失了方寸的连连喝茶压惊,语气仓惶又磕绊:“兄长,不可。”
风铃叮当响,亦安转头看他:“为何?”
温岁礼坐的端正,双手捧杯放置双腿上,低着头垂下雪色长睫。
“我若现在同她说了,她要是因为我的身体状况转而答应我,这便是强制她了,我不想如此。”
他的声音很轻,明明已经年近三十,依旧似情窦初开的少年般青涩:“况且真在一起我也陪不了她几年,我既没了能力,自然不该再平白给她添忧愁。”
风很轻,扬起男人银色顺滑的长发,冰蓝的眼眸比晴空更要漂亮。
亦安静静看了他片刻。
“可惜了。”
少年举杯喝了口茶。
“那兄长呢,不去说吗?”
“噗——咳咳咳——”
亦安被茶呛得落了眼泪,他脸发红语间惊愕:“这是何话?”
他要去说什么。
温岁礼侧头看向身旁五官昳丽的少年,笑意清浅:“兄长不是从第一次占卜探到她命格时,就只注视她一个人了吗。”
亦安握住水杯的手一颤。
“原本只是想监视这缕异世之魂会不会再引起异动,可是注视的久了,回过神来时眼中就只剩她一人了,可是如此?”
温岁礼指腹摩挲杯壁,唇瓣张合和兄长说着贴心话。
“你隐居幕后,期间大大小小替她占卜过无数次,就连初次相遇你也算了进去。”
御剑山庄的初次相遇,其实是一场精心安排的巧遇。
他在等她。
他想见见她。
“是你从鬼谷回来总是和我说她的事,点点滴滴事无巨细,不过是你说多了我起了兴趣想去瞧瞧罢了。”
亦安纤细的睫毛半覆,让人看不清眼中被戳破心思的羞赧之色。
温岁礼对着兄长的狡辩调侃道:“那我还真是引狼入室啊,早知道以往就不和兄长说了。”
亦安带有指责意味的睨了他一眼:“今日话怎么这么多。”
温岁礼压着声笑:“许是再不说就没机会了,不过兄长为了拉近关系可是连姐姐都喊上了,这可真是……”
亦安恼怒呵斥:“阿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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