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在朝堂上受排挤,她只能堪堪位列在最尾端,大殿门口的女人“嘭”的下跪叩首一礼,让一些犹豫不决的男人脸上的面子挂不住。
她高声:“末将愿随韫将军出征南疆!”
一个又一个的大臣跪下。
“臣请愿随韫将军一同出征!”
“臣请愿!”
“臣请愿!”
很快偌大的宫殿之内只有明赫站的笔挺,他垂下眼睫徐徐扫过跪地的大臣,眸光坚定如磐。
喉结滚了滚两字吐出唇瓣:“发兵!”
近些日子也不太平,公输家不仅现世还十分活跃,林君怀领着墨家与之缠斗,阴阳家也不老实,让发疯发狂的雾失忽的冷静赶去了南疆,怕是要捅了阴阳家的大本营。
温岁礼和宋思渺无暇顾及朝堂之事,两人一直寸步不离守在亦安身旁。
亦安早该死了,可是奇迹般的被一口气吊着,大概是他心中有事咽不下,紫藤花前他答应和她一起努力,努力活得再久些,哪怕是苟延残喘也要努力撑下去。
少年早已看不出原来秀气的模样,骨瘦嶙峋双颊凹陷,只剩皮包骨头的身体缓缓喘息。
顺滑似皎皎月色的银发黯淡无光,赤红明亮的眼睛也浑浊不堪,一天下来几乎都没有睁过眼。
温岁礼似乎也被过大的悲伤淹没到了麻木的状态,两个徒弟生死不明,兄长奄奄一息,他忽然觉得自己还能多活的两年特别的残忍,残忍又讽刺,为何只有他会活得这么久。
宋思渺推门进来走至床边,同样消瘦的厉害的男人一脸憔悴,他道:“你先去休息,我来照看。”.
温岁礼沉寂许久,蓦地出声:“你也认为他们死了吗。”
宋思渺低声:“不会。”
“怎么可能会死呢。”
他喃喃坐下显出颓然,温岁礼顿了一下起身离开。
三个月了。
谁都生不如死。
越国朝堂与景国是同一状况,李念将军握紧宝剑一身杀伐之气四漫:“我自从决意跟随陛下后,便只认陛下为王,要我做新王?呵。”
他冷声抽出宝剑眼神犀利:“我要忙着攻打南疆替陛下报仇!”
八月的风吹呀吹,吹出一片腥风血雨。
两大国联手攻打一国本该会被世人诟病,但现在就是南疆理亏,你们把人两大国的王都给搞没了,这仇能不让人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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