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失牵住她的手又是一紧,长睫垂下眼中的光像春水般晃起颤动,唇抿了又抿隐忍克制的像是谪仙般,理智拉着他回笼,他又将目光转至君临的身上。
女人在看被朝阳唤起的城镇,看天际飞过的群鸟,她的目光宁静悠远又温柔,让看着她侧脸的雾失心中一悸。
雾失在那瞬间想了很多,到最后都归结于庆幸。
庆幸她成了自己的夫人。
他爱她千百般,哪怕不擅长将这份爱意说出口,他想对方也已经感觉到了。
那一吻将君临的心意尽数传给了他,点点滴滴熨帖着他的心,发软发麻。
雾失喉结滚动:“接下来想去哪儿?”
君临神清气爽,眼睛亮晶晶:“想去很多地方,但首先我们要先离开山崖走下斜坡。”
她望着男人的眼睛:“路很远,夫君可愿背我一程?”
雾失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在因为“夫君”两个字打颤。
如果不是理智尚存,他是一定要挥散阵法抱着君临去寝宫行次鱼水之欢的。
男人都有致命点,偏偏雾失就是受不住她这一声“夫君。”
男人的喉头滚了又滚,他能感觉到理智在一点点分崩离析,逐渐幽深的眼睛暗不见底,他还是没忍住吻了吻她的唇。
阵法受雾失控制,明明只要他意念一动场景就会随之改变,完全可以一下到达君临要去往的目的地,可他没有改变,只是背着他的夫人,每一步都走的那么踏实认真。
就如君临所说,夫君可愿背我一程?
他的回答是,如果是夫人,他是愿背一辈子的。
男人的脊背结实宽厚极富安全感,君临趴在他的后背为他撑着伞。
路很长,他们好似踏遍了千山万水,在松下石涧处停下。
松木林林总总,前方有条清浅的溪流,中间摆着几块石头通往对岸。
水声潺潺,君临利落跳上一块石头,周边的一切场景都变得模糊,她笑意盈盈朝雾失伸手:“来,跳过来。”
雾失弯唇一笑,衣袍翩飞而来。
两人像是玩闹的孩子,踩着石块踏过溪流,坐在柳树下编着花环给彼此戴上,又策马纵意山水,一起放风筝,卷起裤腿下水捉鱼。
君临要做什么雾失都陪着她。
她笑得开怀恣意,大抵是宫中生活真把她蒙坏了。
雾失看她笑便也觉得心下开心,不知不觉天色黯淡,雾失蹲下身举止又是说不出的贵气,他道:“夫人,该回去了。”
君临跳上他的后背亲了亲他的侧颈,话音诚挚:“今日我很开心。”
吻落下时雾失腿一软差点摔倒,他轻轻“嗯”了一声不再言语。
理智快要撑不住了。
唯独对她没辙。
雾失背着她回到了最初的山崖,这次两人坐在崖边一同看日落。
没有什么是比日落时接吻更浪漫的事了。
雾失寸寸收短距离吻上君临的唇瓣,霎时阵法消失,凤凰花瓣席卷,枕在男人腿上的君临缓缓睁开眼,同雾失四目相对。
雾失嗓音暗哑低沉:“夫人。”
他的指尖细细描绘君临的眉眼,爱欲不言而喻。
君临坐直身一手扶着因为醉酒而有些发疼的脑袋,嘴上调笑:“这一阵可是几乎耗尽你所有心神,现在还有精力?”
雾失将她抱起飞身上了凤凰木,将她压在枝干理智彻底崩溃,吻带了几分急切的落下。
那声夫君至今还让他的身体压着火。
“我还有没有精力,你该是知道的。”
这个君临还真不想知道,她只知道雾失的道德底线越来越低了。
青天白日又是野外的。
男人在她身上作乱,景帝却在煞有其事的思考:要不要把他踹下去呢?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