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龇牙咧嘴的强势洗脑下,元辰才终于心不甘情不愿的放弃了要对付君焱的想法,而我生怕他再生出什么幺蛾子来,只能一路上抱着元辰都没敢撒手。
过了吴家庄,便是一条长长的盘山路。
“元辰,你能不能用你的天眼通看一看,在这条盘山路上是不是有什么脏东西?”
一看到这条盘山路,我就打心底里有些发怵,于是抬手指了指远处小声跟元辰嘀咕了一句。
小时候我爸曾经带着我出过一次远门。
第一次出远门嘛,肯定是既兴奋又紧张,按道理,这样的记忆不管过去了多久都会记忆犹新。
可对于那次的远行,我的记忆却只停留在了这条盘山路上。
据我爸说,当时马车刚一上了这盘山路,我就跟吃了迷药一样,倒头就睡了过去。
那马车一路颠簸着下了山又进了城,等我爸都忙活了一天要往回返的时候,才发现我竟然还在马车上昏睡不醒。
我爸心大,虽然也觉得有些蹊跷,却也没往太深了去想,只当是我第一次出远门兴奋过了头,所以也就没叫醒我。
谁知晚上坐着马车往回返的时候,盘山路刚走到一半,我就腾的一下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紧接着在我爸愕然的注视下,我张口就唱了一段耍孩儿。
直到许多年后我才知道,所谓的耍孩儿,是一种极为古老的剧种,又名咳咳腔,跟秦腔昆曲齐名,并被称为戏曲史上的“活化石”。
就是这么一个冷门又稀有的戏曲,我当时一个才几岁大的孩子,竟然唱的有滋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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