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你怎么样了?没事吧?”
空气瞬间灌入,祁景深大力咳嗽起来。他本来就是个病患,五脏六腑都没处好的,现在更是呼吸艰难。
脸都咳僵了,额头上密密麻麻结满了薄汗。
他咳完,顶着一张死人般苍白的脸,笑了起来。
“薄总,没想到你这么天真,你应该比谁都清楚,我们这些人生下来就已经在局中了。”
薄南辞懒得跟祁家人一般见识,这家人一个个的,不是神经病就是疯子。
“襄襄,我们走。”
祁景深眼看着两人离开,在他们身后道,“没有人比我更了解祁东池,如果你们不想用最快的时间营救出陶宝,那就尽管走。”
薄南辞闻言,和身侧牵着的老婆,一同停下脚步。两人对视了一眼,默契地转过身。
“你有什么好办法,救回我儿子。”
薄南辞拧眉问道。
沈襄则更礼貌客气一点,语气中难掩焦急,“祁先生,麻烦你帮帮我们,陶宝和普通小孩不一样,他的情况真的很危险。”
看到这样仓皇无助的沈襄,祁景深突然想起了远在巴黎的女友,心脏突然一阵钝痛。
他很清楚自己现在坚持不了多久,要是不给柳芊芊铺好后路。以后的她,遇到事情连个撑腰的人都没有。
他绝不允许自己的女人,落得如此荒唐的下场。
“沈小姐,我会帮你们。”祁景深笑着说,但同时话锋一转,“我也想请你说服薄总,答应跟我合作。”
“你还没死心?”薄南辞瞪大了眼,情绪愤怒。
“你知道我这么做是为了谁?”祁景深苦笑一声,问道,“薄总,如果你落到我这种境地,会甘心吗?能甘心吗?”
沈襄听不懂他们在打什么哑谜,只好询问身旁的丈夫。
“南辞,你们究竟在说什么?”
“沈小姐,具体的事情你不必知道,但你只要劝服薄总,我就能保证尽快帮你救回儿子。”
祁景深看似在跟沈襄说话,其实很心机地将压力全部诗加在了薄南辞身上。
如果薄南辞不答应,那就是对孩子不上心,对这个家庭不上心。
不愧是从豪门争斗中长大的人,每一句话都暗藏心机。
幸好沈襄不是那种容易被人牵着鼻子走的人,她偏头问身侧站着的男人:
“南辞,我虽然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但你千万别为难自己,孩子我们自己也能找,不用仰仗别人的帮助。”
“襄襄,谢谢你理解我。”
薄南辞伸手牵住沈襄,两人一起离开。
看到他们的背影走远,祁景深转头吩咐阿彪,“去寻找那个孩子的下落,着重查找祁东池城南那个房子。”
阿彪对此表示很不解,“三少,您这么上心干什么?薄总不是拒绝了咱们的帮助吗?”
祁景深勾起唇角,冷冰冰笑了下:
“我可没那么好心,非要帮他们。”
“那您的意思是?”阿彪疑惑发问。
“孩子在谁手上,谁就有绝对的发言权。”
祁景深摸索着衣服兜里的怀表,那上面镶着一张柳芊芊的近照。
芊芊,别恨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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