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说的那么笃定,阿香也就放下了心,“沈姐你好好治病,家里这边有我,一切放心。”
“谢谢你,阿香。”
挂掉视频,放下高翘起的嘴角。沈襄忍不住嘶了一口气,怪不得医生会特地嘱咐,脸上治疗过的地方现在疼得像要人命。
刚刚在视频中,她努力克制着,并未露出任何蛛丝马迹。
现在视频一关,四下无人,也就懒得再伪装了。
此时,薄南辞都没在房间里。男人站在阳台边上,长指拿着手机贴在耳朵上,不知道在跟谁通话。
沈襄趁他不注意,深吸了好几口气,借此缓解疼痛。
女儿奴薄南辞此时正在了解柳氏兄妹的行踪,他必须保证这对兄妹一定要回国去。
治疗过程那么难受,绝不能再出任何差错。
线人表示柳氏兄妹已经出现在了机场里面,他们买的飞机票,马上就要起飞了。
看到对方发过来的照片,薄南辞欣慰地点了点头,但同时防患于未然。
“给我盯到他们回国,这期间不允许有任何差错,更不允许有任何偷梁换柱的事情发生。”
柳氏兄妹都不是什么善茬,万一这是什么假动作呢?
假装已经坐飞机回国了,其实还蛰伏在他们身边,伺机出来捣乱。
“薄总,您放心,我会监督他们的。”听筒那边传来登机播报,线人说,“我跟他们一班飞机,现在登机,等落地给您消息。”
薄南辞点了点头,挂掉通话,将手机收进兜里。
转头,刚好看到沈襄皱着眉头,痛苦地轻吐了一口气。
“襄襄,你怎么了?伤口疼?”
男人迈着长腿,三步并作两步跑了过去,长臂一揽,直接把女人圈进了怀中。
“疼的很厉害吗?我们现在去医院?”
沈襄闭着眼睛,疼痛一直从伤口传来,“没用的,医生都说了,痛感会比较明显,应该痛一会儿就没事了。”
“看到你这么难过,我心好疼。”薄南辞低头,下颌靠在女人头顶上,肌肉发抖。
沈襄靠在他怀中虚弱的说,“要不然你给我唱首歌吧,听你唱歌我就不疼了。”
薄南辞不知道该唱些什么,闭着眼睛,从脑袋里找了一段旋律。
缓缓唱了起来,歌词像源源不断的水,从嘴里蹦出。
“你真的懂唯一的定义
并不简单如呼吸
你真的希望你能厘清
若没交心怎么说明
我真的爱你
句句不轻易
……
爱本质无异
是因为人多得拥挤
你不想证明证明我是你唯一
证明我是你唯一”
唱到最后,薄南辞才想起这首歌的名字。
他低头在老婆额头上亲了一下,轻声说道,“老婆我爱你,你永远是我的唯一。”
不知道是抗痛力强,还是唱歌真的有用,沈襄真觉得没那么疼了。
她睁开眼,漂亮眼底还泛着几许泪花,“南辞,我也爱你。”
薄南辞低头想亲她,但又怕碰到她的伤口,克制的忍住了。吞咽一口空气,喉结上下起伏。
把人搂得更紧,大掌轻拍她的后背,“闭上眼睛睡一会儿,睡醒就没那么疼了。”
沈襄现在坐在沙发上,被丈夫抱着,这姿势绝对不适合睡觉。
奇怪的是,她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薄南辞轻手轻脚把人抱到床上,合衣躺在一起。像怀抱珍宝似的,手指不停地摩挲。
沈襄这一觉睡得很长,整整睡了二十多个小时,中途,薄南辞还以为她出什么事了,差点就抱着人去医院抢救了。
幸好提前给医生打个电话,安鲁森说这是正常情况。..
病人前期情绪太过紧绷,导致睡眠一直都在浅层,没有得到完全的休息。
现在神经一旦放松,很容易就进入深度休眠。这是一种很好的情况,如果睡眠情况能达到优质,那身体机能的自我修复,也能更上一层楼。
听到医生这么说,薄南辞更不忍心喊醒老婆了。
就连手机响了,也是用最快的速度挂断,掀开被子,跑到最远的阳台处去接。
“怎么了?”
“薄总,我们已经到了。”对面传来线人的声音,“柳氏兄妹现在正在向外走。”
薄南辞点头道,“记得把柳芊芊进警察局的消息,告诉柳家人。这么劲爆的消息,当然要分享出去。”
线人照做。
此时走在他前面的柳家兄妹,并不知道他们已经被盯一路了。
柳川一边走,一边恨铁不成钢的叮嘱妹妹,“你现在回来了就安分点,自己找点事情做,实在闲得慌,就去家里公司挂个职上班。”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对家里公司半点兴趣都没有,你想去管理公司就自己去,别拉着我!”柳芊芊直接就拒绝了。
柳家就这么两个孩子,柳川现在在从医,以后不会继承公司。
所以柳家算是就剩柳芊芊这么一个继承人,但某人对此根本不上心。
“你对公司没兴趣,那你对什么有兴趣?”柳川气愤问道。
柳芊芊同样皱着眉头,一副很不开心的样子。
“对薄南辞有兴趣,好不容易跟他去了法国,还被你给抓了回来。”
“你真是不可救药!”柳川气的脸颊通红。
柳芊芊居然还敢顶嘴,“是你铁石心肠。”
“我看你是非不分!”柳川继续训斥。
“你武断专横!”
兄妹俩互骂着走出机场,坐上回家的专车。
半个小时后,黑色的阿斯顿马丁,停在了柳家门口。
柳芊芊气匆匆开门下车,丝毫没察觉到家里有一场恶战正在等着她。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