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解耳朵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原因,瞎子才离开的时候,瞎子终于回来了。..
“哎呦我的爷,你可吓死我了,我以为你跑了啊——”
解耳朵一看瞎子那一身黑棉衣,激动的热泪盈眶,就差拉上横幅热烈欢迎瞎子回归了。
“我跑不跑的有你什么事?”瞎子好奇问道。
解闻嘿笑一声,揽住解耳朵的肩膀幸灾乐祸道:“黑爷,走之前耳朵的师父找过耳朵,对他说这趟路上要盯紧黑爷,要是没看住出了事,回去就把他带到解家练武场扒光了抽他。”
“你还笑!”解耳朵郁闷的不行:“我都多大的人了,总是扒光扒光的,而且要不是你嘴贱,我能下车看热闹吗?!”
“嘿?”解闻啧了下嘴:“这怎么又怪上我了?”
“不吵架不吵架,好好干活。”膀大腰圆,和熊一样的解山上前打圆场。
“我和他闹着玩呢山子,没吵架。”解闻摆摆手。
解耳朵点点头比出一个剪刀手对准解山,让他看清楚他俩真的在闹着玩,不然这个憨货回去汇报的时候肯定会说他俩干活的时候闹了些不愉快,导致的结果他俩都得挨罚,那就悲剧他妈给悲剧开门,悲剧到家了。
解山点点头,一手轻松提起鼓鼓囊囊的两个大包裹,往里屋走去。
就在他进入里屋没多久,解耳朵松了口气正欲收回剪刀手的时候,解闻一个中指竖了出来,正好摆在解耳朵面前。
解耳朵飞起一脚踢向解闻,嘴里附赠一句:“你妈!”
当然,这一脚肯定是踢空了。
打打闹闹的时候,解叶带着两个村代表和一个大约二三十岁的小伙子从门外走进来,对打闹二人说了一句。
“别闹了。”
而后走到坐下喝茶的瞎子面前,行礼后对其余三人道:“这是我上司,你们对我说不出口的,可以对他说。”
“哦哦可以可以!”
“请坐,喝茶。”解叶体贴的让他们三人坐下,倒了茶后转身带着解耳朵两人离开。
那俩老乡拉长脖子,看着解叶离开房间还不收回脑袋,一个拽着一个支撑借力,看到房门被关上后才长舒一口气。
“领导你听我给你说,我们老包村八十二年前从山南迁到这里后,那就一直勤勤恳恳做着我们守山护林的工作,八十多年来,每个月补贴就那十块钱,但我们从来没有抱怨过啊!从来——”
胖乎乎的包村长话都没说完,旁边瘦高的罗村长就拆了他的台。
“放你娘的狗屁!八十二年里少说八十年你们老包村都抱怨,说好的扫林工作每个村五年,可是自打狗尾巴山上的骨头庙让雷劈了之后,那次扫林到了狗尾巴山你们不是推三阻四的?”
罗村长一拆台,包村长也急了拍桌而起指着鼻子骂他!
“这能一样吗!奶奶个腿的,你们老罗村没少人就站着说话不腰疼是吧?!包子现在都没回来是生是死我都不知道,你说我能怎么办!我要是再派人去骨头庙怎么和村里人交代?!”
“还有脸提包子!你个老瘪犊子,包子他们家就剩他老娘一个人瘫在床上,你都不去看看,良心让狗吃了?!”
“吸溜~”
瞎子手指捏着茶杯,一边喝一边看这两个人在自己面前演戏。
对。
就是演戏。
他们演的太假了,肢体动作不到位,骂人的时候眼珠子还悄咪咪往他这看,自认为所有的小动作都很隐秘,只可惜在瞎子的眼皮子底下,不论是多么小的小动作,都是徒劳。
瞎子放下手中的空茶杯,提着茶壶给自己满上,嘴上煽风点火。
“要不你们打一架吧,东北人不都崇尚动手不懂嘴吗?”
“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