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井法中有一种叫做祸,也被称为坐乾开巽门变宅,我们脚下的这处墓穴换句话来讲是个祸害星。”
“用竹节贯井法来看,头层禄存土,这不用我多说。二层破军金,墙壁中的铁箭机关、八金长袍、数不清的兵器无不应验这一条。第三层是文曲水。”
瞎子站在看似没有水的沟渠边,用力跺跺脚,沟渠另一头的缝隙中,哗啦啦啦的涌出一道不大不小的水流贯穿整个沟渠。
随着水流的移动,众人还听到了一串熟悉的撞击声,就是解闻几人在幻境中看到女子跳舞时的声音。
解耳朵一听这声音,立马捂住耳朵噔噔噔往后退了数步,躲在解山背后,本就惨白的脸现在又青了不少。
水流并没有持续很久,没一会就停了下来。
瞎子突然笑了一声。
“原来在这里,藏得倒是够深。”
在他的视野中,水流带走的飞尘在空中旋转往一张身后背景是大川大海的卧佛飘去,去的灰尘有十成,可受到阻击扩散的尘土连一半都没有。
哪怕是壁画会沾染尘土,那也不可能沾染一半还多。
瞎子脚下动作不停,往卧佛壁画前走去,手放在在旁边的一处灯台下微微用力往上一推。
“呲啦啦啦——”
岩石摩擦的声音响起。
眼前的墙壁左右竟一前一后倾斜,右边显出一条正好能通过一个人的小路。
“走!”
...........
五人顺利又不是那么顺利的上到第四层后,总算抵达前置墓室能缓一会了。
解耳朵耳朵疼体内也疼,是那种烧痛烧痛的感觉,疼的他都想用刀把食管、气管、胃腔全部刨出来晾一晾,凉了再塞回去。
不过这是不可能的。
解耳朵左摸摸右摸摸,想找止疼药,摸了一半才想起来。
靠!
药让他卖了!
两件袍子换了十三瓶药粉啊!
这他妈谁看不骂他一句傻狍子!?.
解耳朵看了一眼靠在墙上休息的瞎子,磨磨蹭蹭的走上前,还没等他开口说话,闭目养神的瞎子就道:
“一瓶五万。”
“我操你抢钱啊!坐地起价也不是这样做的!我卖给你的时候一瓶一万好不好!?更何况你也没给我钱!”
“一瓶五万五。”
“不是,做人主要讲一个诚信,这样,一万y——零一百块怎么样?”
“六万。”
瞎子气定神闲,一副吃定了的样子。
“买!我买!别涨了!!”
解耳朵都想哭出来了,不,他是真哭了,哽咽着说。
“但是我现在没.....”
话没说完,瞎子熟练的掏出一支笔、一个小本子和印泥出来,笑嘻嘻的说:“小本生意,出去还钱,你的明白?”
解耳朵心都在滴血!
咬牙切齿的借过纸币写下欠条,按上手印递给瞎子。
“清!楚!明!白!”
解耳朵彻底自闭了,坐在角落里一边假哭试图博取瞎子的同情心,一边往嘴里倒药粉喝水冲下去。
解闻收回视线,想了想准备起身又被解叶叫住。
“不用,我能扛过去。”
解山也回:“我...咳咳我也能。”
解闻没搭理两人,他们在三层和四层的夹层洞穴移动的时候就一直在吞咽往外涌的血液,他又不是瞎子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