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过这些外,就是中心大到异常的棺床,上面只安置一具色彩有些黯淡的石棺。
石棺很大,这种大不像是一层方棺!
方棺给人的第一反应是这东西肯定葬的不是人,一定是物或者其他的东西。
而这具高宽长都比寻常棺材多出少说两倍的庞大石棺,不论是怎么解释,最终的答案都是里面躺着一个人!
石棺上的花纹不是很清晰,可能是被氧化侵蚀,要想看清楚上面是什么东西,得好好清理一番才行。
........
后悔!
很后悔!
非常的后悔!
早知道就带着那些人一起下来了。
“发他妈什么呆!”解耳朵一拍这人的后脑勺:“老子问你性别!!”
那人张开嘴巴,分分合合颤动好几下,最终颤颤巍巍说出一句。
“...男”
“家住哪里?”
“滚滚滚!”
解闻一脚踹开解耳朵,动作太大扯到了大腿内侧的伤口,捂着伤口一脸惨白。
被五花大绑的那人一脸纠结的看着解闻捂着叽叽(不是)一脸憔悴,忍不住问了一句:“大妹子,没事吧?”
“噗——”
瞎子笑得毫不收敛,一边检查机关一边笑道:“什么时候做的手术,怎么不联系我,在我这儿做能打九九折。”
“去你大爷的!”解闻一脚把那人踹倒,用力踢了一脚裆下更痛了。
那人“嘿嘿”一笑,看起来不痛不痒,顺着力气接上一个笨熊翻滚又从地上滚起来,乐呵呵的自我介绍。..
“鄙人王二,家住包家村老茅房往东一公里,老娘死得早,老爹和大哥出了意外,我家就剩我一个人。”
“嘶——哈,王二?”解耳朵揉着被踹的地方,嘶着气随口问:“你哥该不会叫王大吧?”
王二一愣。
“你怎么知道?”
“.....”解耳朵皮了一下:“我算出来的,话说兄台你有点眼熟。”
“哼”解叶哼一声,冷眼看着王二:“可不眼熟,这就是看守我们那个结巴!装傻子还真有一套,怎么?包家人死完了,连姓都改了。”
“哎哎哎!”王二急忙出声:“我真姓王,不是包家村本地人,是后头搬来的。”
“因为佛骨塔?”瞎子走过来,停在王二身前:“看来你们是祖传的摸金校尉,你父亲死在第几层?”
“第三层。”王二说这话时,面上依旧是那副乐呵呵的弥勒佛样:“和我哥死一块了,这俩人唯一管不住的就是裤裆里那玩意儿,看到女人赔上条命也是活该。”
“你倒是洒脱。”瞎子哼笑一声。
“不洒脱不行啊!”王二苦笑一声:“话说你们到了这儿,怎么不开棺反倒是琢磨起墙上那些壁画了?”
“打探消息?”解耳朵作势要脱下自己的鞋:“塞你嘴里,看你还说不说。”
“别别别!”王二用尽全身力气活动他硕大的屁股往后磨蹭:“都是江湖儿女快意恩仇的,你说你整这事干啥?”
瞎子没兴趣听这人瞎扯淡,看着四周壁画心里疑惑不断加深。
解九给的消息不可能有问题。
他明白,说是解九给的消息,倒不如说是那个他看不透的仡莱乔乃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