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没直接贿赂刘管事银子而是用香膏,也是因为对方是女人——很多时候,给女人变美的法宝比给她银子更有用。
更何况,一个流犯身藏银子并不是什么好事。
刘管事又点了点头:“这人是从很远的地方来的,据说他们那儿的人能歌善舞,就喜欢擦脂抹粉。他跟我表姐夫认识,来蜀地就是为了采购,偶然听闻起这香膏,便打算要一些。”
要一些?
一百盒已经是大客户了!
“不过,听表姐的意思,他也想谈谈价钱。”
谁的银子都不是大风刮来的,哪怕别人有钱,也不会直接当冤大头不是?
更何况,商人重利,若是有的谈,自然是想再谈一谈。若是不能,八两银子一盒也能勉强接受。
宋青秀想了想,对刘管事道:“婶儿,你这么回他话:若是拿一百盒,便宜五钱银子一盒;若是拿二百盒,便宜一两五钱银子一盒;三盒百以上,便宜二两五钱银子一盒。”
刘管事听的眼都直了:她滴个乖乖,这是不是便宜的太多了?
“丫头,这样回话行吗?”
宋青秀对她笑笑,肯定道:“行不行你别管,你只管这么回话就是。我先回去准备准备,若是他确定了数量和味道,你就让他交一部分定金,然后再找人来通知我。”
尽管刘管事还是有些震惊且纳闷儿,但还是立马照宋青秀说的去办。
临走前,她把赚的银子分给了宋青秀,而宋青秀又另外给了她二十盒香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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