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
这事儿确实也没商量的余地。
“张村长,本官也知道焚烧这个决定很难让你们接受,本官心里同样很难过,可是,你知道本官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既然决定了要做,那就先摆官威再动之以情。
“不行,不能焚烧!”
“对对对,不可以。”
“狗官,你不是人,你是不是人生父母养的?”
也不知是谁突然开始骂人,整个祠堂里的空气突然就凝固了,安静极了。
骂人的那人好像也知道闯了祸,闭了嘴,一双双眼睛就这么望着王正义。
宋青秀倒是看到了是谁骂的,但她不会多嘴。
身为父母官,挨两句骂不是很正常?更何况,提出这种提议,挨两句骂不也挺正常?没挨揍就已经是万幸了。
辱骂官员是要挨板子的,张村长也很担心王正义会不会追究。如果追究,祠堂里就这么几个人,怎么可能抓不出是谁骂的人?
唉!
王正义环视了一圈祠堂里的人,众人以为他要追究刚刚骂他的人时,却听他道:“这病是传染病,是要死人的传染病。如果不把病死的人烧掉,便会有更多更多的人被感染,然后死亡。难道,你们希望看着你们的父母、妻儿甚至是自己,被感染,然后死亡?”
他把这段来路上反复打腹稿的话慷慨激昂的说完,祠堂里的人顿时更沉默了。
果然宋青秀说的极是,没有关乎自己生命或者利益时,谁都可以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可事关自己时,所有的一切都必须重新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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