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夜纠缠。
不知餍足。
她昏过去好几次。
以为自己会死在这个房间。
*
女医生这些天都在江南苑待命，佣人通知她过去看看时，她以为是季染病情反复，谁知——
进了房间，一目了然。
医生红着脸，检查完季染的身体。
秦林城背靠阳台，一根接着一根地抽烟，目光偶尔越过随风飘起的窗帘，看向室内。
女人蜷缩在大床上，很娇小的一只。
真是弱不禁风，经不起折腾！
坐牢还坐出了一身娇气不成？
他记得，她以前身体好得很。
他要的最疯的一次，是在他决定告诉她真相的前几天。
他把她带到了酒店，在总统套房里，两天两夜。
那样折腾，她都安然无事，第三天甚至还能神采奕奕地去公司上班。
医生注意到一道胶着的目光，手里动作一顿，抬头略疑惑地看向外面。
秦林城迅速转过身，背对卧室，望向层峦叠嶂的山脉。
“秦总，已经好了。”
医生轻轻走到落地窗前，与秦林城保持着一定距离。
“我晚上再来上一次药。”
“把药留下。”
秦林城熄灭香烟，踱步回房间。
“晚上不必来了。”
医生不安地看了一眼双目紧闭，一脸痛苦的季染，委婉提醒。
“秦总，季小姐的身体还在恢复中。这段时间，不宜太过操劳，有些事情需要节制些。”
她不敢把话说得太直接。
秦林城拿起桌上的药，漫不经心地看着，没有给出回应。
女医生讪讪地退出房间。
夜幕降临。
静谧无声的卧室内，男人温热的指尖，轻抚女人的伤口，冰凉的药膏沁入皮肤。
“唔……”
疼痛得到缓解，女人唇齿间溢出轻轻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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