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是不喜欢吃，我给您换其他的。”
“不用，味道很好，是我喜欢的。”
季染打量了一下女秘书。
长相娇媚，身材窈窕。
秦林城的秘书室，从不缺美女。
她动了动嘴唇，想问休息室的衣服是怎么回事，最终忍下没问。
“季助理，您是有什么要问的吗？”
女秘书身子微微前倾，询问季染。
“没事。”
女秘书笑笑：“您没事的话，我先出去了。”
季染重新回到休息室，打开衣柜，将揉成一团的衣服拿出来，装进袋子里。
她仔细翻了翻挂着的衣服。
尺寸倒都是她的，可谁知道是不是给她买的呢。
手机震动时，季染正紧紧拽着一件衣服。
“醒了，累不累？”
秦林城低沉的嗓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笑意。
“糕点吃了吗？”
季染冷淡地“嗯”了一声。
秦林城听出她声音里的不高兴，紧了紧握手机的手指，关切地问：“怎么不高兴了？”
看到满柜子女人的衣服，不确定是哪个女人的，当然不高兴。
季染吸了口气，忍不住质问。
“柜子为什么有那么多女人的衣服？是谁的？”
空气似乎停滞了几秒。
随后，电话那头传来一阵笑声。
秦林城手握成拳，抵着唇，笑得不可抑制。
“染染，别胡思乱想，那些衣服都是给你买的，你没发现都是最新款吗？”
季染半信半疑地瞄了几眼。
好像真的是当季款。
“不信的话，你可以看看抽屉里的小票，都是最近才买的。”
季染打开抽屉，拿起小票端详。
“给我买那么多衣服，放在休息室做什么？”
秦林城压低了声音，即使只透过话筒，仍暧昧不清。
“染染，你说干嘛？”
季染的目光，不期然地落在那袋撕裂蹂躏过的衣服上，脸一下子红透。
她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将话题转移。
“你什么时候回公司？”
“可能要到快下班的时候。等我回来。”
季染轻轻“嗯”了一声。
挂断电话，秦林城的眸光暗了暗，转头看向车窗外。
“秦总，您下午还有别的行程吗？”
不明所以的秘书，翻着ipad上的行程表，只有一场商务洽谈。
洽谈顺利结束，他们已经在回公司的路上。
“在路上转转，时间差不多了，再回公司。”
秦林城淡淡地吩咐，脸上看不出什么喜怒，车内的气压却骤然变低。
季染从休息室走出来，观察了一圈秦林城的办公室。
应该没有……摄像头之类的。
她缓缓走到办公桌前，装作不经意地碰触到鼠标。
鼠标滑动，电脑屏幕亮起。
季染弯腰俯身，屏气凝神，盯着电脑屏幕。
需要输入密码。
她输了秦林城的生日，崽崽和荞荞的生日，都不对。
内心焦灼，手心冒汗。
最后一次，她输入了自己的生日，程序打开的同时，办公室的门，也同时被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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