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林城死死一拧,又蓦地一松,段远倒退几步,倒在沙发上。
这小子,还真下得去手,他要是不求饶,保不定真被他给掐死。
段远心有余悸地摸着脖子。
“她跟你说了什么?”
刚刚还说不感兴趣的人,都不嫌打脸来得如此之快,咄咄逼人地逼问起人来。
段远扶着沙发把手,缓缓坐起身,气定神闲地开口要价。
“你把摩菲在澳洲和京州的合作方,都变成我们禾丰,我就告诉你。”
“你怎么不去照照镜子?”
秦林城嗤笑一声。
“你以为,你能从我眼皮子底下,帮她做什么。”
看来,秦林城并非一无所知。
白天他和季染的对话,恐怕有一半以上被秦林城听了去。
对于秦林城的冷嘲热讽,段远早已习惯。
“确实,做不了什么大事。”
他是做不成什么,可光是季染拜托他做,就足够让秦林城火冒三丈了吧。
“不过,动点小手脚,总还是可以的。”
秦林城松了松领带。
“段远,你这可是第二次拿她交换利益了。”
段远两手一摊。
“这不是两全其美吗?既能成全你,也能造就我。”
“我要是不答应呢?”
段远耸了耸肩膀。
“那我便只能一帮到底了,好歹在季染那边,博个好印象。”
秦林城舌尖抵了抵后牙槽。
“等摩菲总部正式搬到京州,我可以分一杯羹给禾丰,至于澳洲那边,你就别想了。”
段远目的达到,心中窃喜的同时,对季染生出几分歉意。
不过,在禾丰和季染之间,他只能选择小小地牺牲一下季染,来换取巨大的商业利润。
一如当年,他将香囊交给秦林城。
秦林城既然已经放下仇恨,爱季染至深,他将消息透露给秦林城,也算不上是害季染。
说不定,反而能让他们破镜重圆。
这么一想,段远的负疚感便少了。
季染在桂花树下,翘首以盼。
脚边放了一堆的玩具。
段远答应了她,今天会避开秦林城的耳目,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崽崽和荞荞,从他们住的地方,悄悄带出来。
顺利的话,她还可以带着他们,隐居国外。
她从早上,等到了傍晚,望眼欲穿,腿脚发麻。
她本来不抱什么希望。
可段远说的无比笃定。
她便试着信一回。
除了试着相信,她确实也别无他法。
说她病急乱投医也好,脑子进水也好,只要能把崽崽和荞荞带在身边,她什么办法,都愿意试一试。
秦林城站在二楼卧室,隐在随风飘动的窗帘后面。
她等了多久,他便站了多久。
真是个蠢女人啊。
被段远卖了,都还不知道。
以前不是很聪明吗?
怎么会被段远如此拙劣的谎言,给骗了。
她也不想想,从他身边带走崽崽和荞荞,有几个人有这个胆子。
段远是什么人,凭什么冒风险帮她。
难道就凭他们一起被绑架过?
一段不值一提的经历。
能在一个有野心的男人心里,激起多少水花。
夜幕降临,季染的心,沉寂下去。
身后响起沉稳的脚步声,她回头望去,男人的身影,强势闯入她的眼底。
“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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