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温渐凉,她从浴缸里出来。
双脚着地的一瞬间,她垂眸望向脚后跟。
磨破的地方,贴了防水创口贴。
瞳孔狠狠一撞。
秦林城帮她处理了伤口?
季染裹着浴袍,走出浴室。
卧室内光线明亮,一切摆设如初。
秦林城坐在沙发上,浴袍领口敞开,露出性感的锁骨,微湿的头发垂落在额间,散发出一丝不羁。
见她出来,他拍着身侧的位置:“过来。”
季染双手抱怀,站着不动,水灵灵的眼睛,逡巡了一圈室内。
“不是说把观澜别墅留给我吗?怎么还自己住上了。”
她撇了撇嘴,带着一点若有若无的试探。
“你不是没要吗?说物归原主,是卖是留随我的便。”
秦林城冷着张脸,说得咬牙切齿。
想想就来气。
放着好好的家不住,非得搬去名尊府。
那里有什么好!
小医生弄的那点破东西,哪有他布置得用心。
“那你怎么不直接卖了?”
“我差这点钱吗?”
秦林城冷冷地瞥了她一眼。
“那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她眼底闪过一丝不自然。
无数个夜晚,他们在这个卧室,交颈而眠。
他们之间,难得的温馨,都发生在这个别墅里。
是要用这最后一个晚上,将一切都毁了,还是说,他其实放不下她?
她的神情落在他眼里,只剩下强烈的抗拒。
她就那么不想和他,待在他们一起住过的家里?
他从沙发上站起来,一步一步逼近她,俯身低头,热气拂过她的耳根,语气恶劣。
“自然是,带你重温一下旧梦……”
话音刚落,腰间的带子,被挑开。
胸前一阵寒意袭来。
秦林城往后退了一步,目光里多了一丝玩味,像是看着一件展览品似的。
季染恨恨地拢起浴袍,急急忙忙地重新系好腰带。
“那这个呢?你帮我处理的?”
她葱白的手指,指着脚后跟。
秦林城愣了一秒。
她想求证什么?
求证他心里还放不下她,然后再骑到他头顶上,耀武扬威?
“是我帮你处理的伤口。”
一阵暖流尚未流转至心口,冰冷的话语,随之覆顶而来。
“别自作多情,我只是,不想被这个破伤口扫兴而已。”
季染喃喃自语道:“这样啊……”
她还真的差一点,就自作多情。
秦林城握住她的手,带着她摸向他的腰间。
“把刚刚没做完的事情,做完。”
季染憋红了脸,柔弱无骨的手停在他劲瘦的腰间,笨拙得要命。
本是个活结,松松垮垮的。
她一弄,反倒彻底打成了一个死结。
秦林城无声地笑了笑,按住她的手。
浴袍滑落。
他不知疲惫,有些疯狂。
地毯,沙发,落地窗前。
像是最后一次,与她共沉沦。M..
交叠到柔软的大床,她抵住他的胸口。
“我要孩子的探视权。”
他都吻红了眼,而她,还能保持理性,与他讨价还价。
与他情动的眼,截然不同,她的眼底,澄净而清冷。
真是足够讽刺。
他挪开她的手,腰部一沉,咬着她的耳朵:“做梦。”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