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睦眼神闪了闪,又移开目光,心里暗骂自己下流。..
“刚刚是谁啊?”琼虞慵懒的从台阶上下来,往牛婆婆的院子看了过去。
虽然有一段距离,还是能看到俩个人影在拉扯。
“这不是大康吗?我记得他跟大建一起去外面做生意,这么快就回来了。”琼虞雪白的双手放在栅栏上。
“他回来了,祭天大典就快了,牛睦,我们家交什么东西?”
祭天大典不是什么秘密,杨琼本来就做这些生意,她知道再正常不过,琼虞也不必装作不懂。
牛睦觉得脸上烧得慌,满脑子都是那句我们家。
以往他对杨琼是报救命之恩,想着不逼对方,也不必刻意讨好,不让对方出事,安稳过一辈子就是了。
俩人之间也很少有争吵,大部分时候都是杨琼一个人吵,他就偶尔应一句。
后来杨琼吵也不吵了,在外面跟村里的男人玩,他是清楚的,偶尔听说过一两句,他也不想管,只有在牛大建他们回来的时候,牛睦才会管束杨琼。
不让杨琼跟牛大建他们走太近,不让她做那些丧尽天良的事。
他现在猛然听到琼虞将这里当成家,他既意外又惊喜。
琼虞一连问了好几句,也没听到个回应,就伸着脑袋凑了上去。
“你在发什么呆?”
等牛睦从自己的世界出来之时,就看到一张放大的脸,近得他连毛孔都能看清。
他的呼吸一重,眼前又细又软的绒毛微微一动,像是挠在了他的心上。
他猛地退后几步:“我先去做饭。”
脚下没注意,一屁股坐到门槛上。
“哎,你小心……”不等琼虞把话说完,牛睦手脚并用爬进了厨房,将门关上。
“噗呲!”
琼虞捂着肚子,笑得张扬,这样就受不了,彪形大汉落荒而逃,这画面太有意思了。
……
“大人,大人!”小壶摇摇头,深呼吸一口气,大声喊道:“大人!”
唐衡安胸口剧烈起伏了一瞬,转头看向小壶。
“什么事?”
小壶摇头,把手里的书信放在桌子上,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说:“大人,老爷夫人寄来了家信。”
“哦。”唐衡安神情厌厌的,自从来了这里,隔三差五就会收到爹娘寄的书信,无非是给他相看了什么大人家的姑娘,这些琐事。
思及此处,他脑中浮现那个姑娘的样貌,京中女子,无一人是她。
小壶看着大人又发起呆来,忍不住叹了口气。
“你叹气做什么?”他都还没有叹气,唐衡安也跟着叹了口气。
“大人啊——小壶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小壶弓了弓腰,让自己显得更加顺从。
唐衡安手指不自觉地抚摸着荷包:“说。”他正想听听,对方能说出个什么来。
“大人,小的见你拿着这荷包好几天了,茶饭不思,睡觉都要带着,你既然如此想念这女子,你就寻了来,岂不更好。”小壶实在不忍看到自家大人再这样。
“你怎么知道这荷包就是女子的。”唐衡安下意识反驳。
小壶用深沉的目光看向自家大人:“大人,如此秀气的荷包,总不能是男子的,就算是,大人,你这……”摸来摸去的,老爷夫人知道恐怕要哭晕在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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