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七虽然有法术,却不精,还是要好好的养着。”
琼虞解了他的发冠,任他一头青丝滑落,垂直肩上,落在地上。
“别。”唐衡安的阻止在琼虞面前终究是微弱的。
“待会束发还要时间。”他无奈地说。
琼虞看向已经变成深褐色,结痂的疤痕。
不知道肉长出来后,这块会不会秃了。
琼虞抚摸着痂,轻轻叹息,好好一个美人,偏偏头秃了一块。
唐衡安的皮肤从伤口处蔓延出一阵酥麻。
“别,有些痒。”他轻声阻止,只是那声音怎么听,怎么奇怪。
她柔软的手指嵌入对方的发丝,轻轻按压,舒缓对方的头皮。
“我看你还是在肉上好之前,少束发。”
“衣冠不整,如何见人。”唐衡安想也不想便说出口了。
“那就不见。”
唐衡安试探地触碰琼虞的手,手指勾在一起,指尖传来酥麻感。
……
“我们来找坏女人。”小狼看着像是一个正常的少年一样,站在门口。
小壶上下打量小狼,心中腹诽。
对大人有威胁,最好不让杨琼姑娘想见。
又打量起牛睦来,糙汉子一个,跟他家大人没法比,却是杨琼姑娘的相公。
大人还未抱得美人归,最好不见。
不过……
“跟我来吧。”小壶招招手,让俩人跟上。
小狼还没有见过这么大的房子,多少有些好奇。
眼睛四处张望。
牛睦余光扫视四周,假山,流水,树木花草,养的都十分金贵仔细。
比那些员外家里还要奢侈,雅致。
联想到自己家的小破茅草屋,他顿时停住了脚步。
她有了更好的生活。
小壶也停下脚步,心中得意,他特意带人逛了一大圈,就是为了让这人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配不配跟大人争。
“我刚到时还有几分不习惯,总觉得委屈了大人,在京都时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宅子也不比这小。”
小壶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像是不好意思一般说:“走的是久了些,辛苦你们再走几步就到了。”
牛睦捏紧了拳头,又迈开了步子。
小壶又带俩人拐了一个弯,越往里走,景色就越好看。
“快到了,今日杨琼姑娘见大人辛劳,特意熬了汤送与大人,这会儿应该在书房。”小壶指了指廊对面一个房间。
牛睦站着的位置正对着窗户。
“是坏女人!”小狼抓住栏杆倾身看去。
“公子小心。”小壶拦了一下,被吓了一跳,这下边池子里的水不浅,掉进去得不偿失。
牛睦愣愣地站在那里,看着一对璧人,琴瑟和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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