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就该掐死她。
楚辞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他专注地看着琼虞,怎么看怎么可爱。
怎么会有人是这样报仇的,这么温柔地报仇。
“咳咳……”琼虞今天又是被扛着,又是演戏,现在坐了这么久,有些累了。
楚辞皱眉,他今日已经听到琼虞咳了许多次,不禁发问:“身子怎么如此不好,我让太医来瞧瞧。”
琼虞摇头,目光看向柳闫,神情有几分失落:“前些日子落水,在水中伤了身子,怕是不会再好了。”
楚辞随着琼虞的目光看向柳闫,眼神锐利地审视着。
柳闫虽没有抬头,依旧能感觉到周身冷了下去,头顶像是有一把刀子悬着。
“太子殿下,如琼是臣的女儿,臣岂有不心疼之理,落水之后臣心疼到吃不下,喝不下,直到如琼醒来,臣才安心。”
琼虞心中冷笑,一家子演员,一个比一个会演。
“呵!”
楚辞站起身,走到柳闫面前蹲下,亲自扶起柳闫。
柳闫受宠若惊,连忙说:“太子不可,太子不可……”
身体却跟着楚辞站了起来。
“既然柳侍郎说心疼琼儿,那让孤看看你的诚意。”
唐文雪愣愣地看着柳闫,期望他能救自己。
柳闫别过头,闭眼说:“夫人重病不愈,七日后下葬。”
“不……老爷,我从你一无所有时跟着你,你就是这么对我的?”唐文雪扑过去要抓住柳闫的衣角。
平日里被她呼来喝去的下人上前来抓住唐文雪,在她嘴里塞进一块布,不让她发出声音,不顾她的挣扎将人脱了下去。
“琼儿,还满意吗?”楚辞眼睛亮亮的,像是在求夸奖。
见琼虞不为所动,他看向柳闫。
“是不是这个人也要拖下去,琼儿才会开心?”
“谢谢太子好意,如琼感激不尽。”琼虞轻声说道。
她知道楚辞虽然对她不同,却不会为了她杀了柳闫。
至少不会是现在,因为这件事杀了柳闫。
朝堂之上错综复杂,各方势力,互相牵制,楚辞虽然疯却不至于为了情爱,自断一臂。
所以,琼虞见好就收,她需要的是让柳闫对楚辞再无用处,或是逼他背叛。
“父亲待如琼一直不错,只是被人蒙蔽。”
“好吧,既然琼儿发话了,孤就暂且放过你,柳侍郎不要怀恨在心才好。”楚辞语气意味深长。
“臣为殿下万死不辞。”柳闫连忙表明决心。
楚辞定定地看着柳闫,半晌笑着说:“孤相信柳侍郎。”
……
送走楚辞之后,琼虞看到卑躬屈膝的柳闫直起了腰。
柳闫阴沉着脸说:“你给我过来。”
琼虞就站在原地,语气平淡地说:“父亲,有什么要说的就在这里说吧。”
柳闫恼羞成怒,今日如此丢人就是因为这个平日里他瞧不上的女儿。
“你以为你攀上了太子,翅膀硬了,就可以忤逆我!”
琼虞拢了拢身上属于楚辞的斗篷,上面金丝绣的纹路栩栩如生。
“父亲,在太子殿下面前的种种难道只是做戏?”
柳闫想到太子,头脑冷静了许多,放缓了语气说:“他是太子,将来三宫六院,佳人无数,你现在依仗他,便不将为父放在眼里,将来你人老珠黄,他有了新欢,你能依靠的只有为父,只有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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