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伤药,有没有?”
琼虞这里是没有的,影柒一个暗卫出生入死总不能没有。
若真没有,她也有其它办法。
影柒从怀中拿出一个瓷瓶。
琼虞打开之后直接倒在了影柒手上。
影柒这才察觉,琼虞是在为他包扎,他本应该说不敢,不能,不可以。
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一种莫名的情绪盘旋在心底,牵制住了他的喉咙,让他张不开嘴,发不出声音。
他也想像跟曾经的主子一样,跟琼虞相处,可是每每看到琼虞他就再也顾不上什么规矩,什么礼仪尊卑。
就像这一刻一样,卑贱如他却享受着主子的照顾。
“好了。”
琼虞将布条扎了个蝴蝶结,方便以后好拆,还美观。
“最近不要沾水,不然容易感染。”琼虞叮嘱了一句。
“是。”影柒嗓音嘶哑的答道。
他看着被包扎妥帖的手指,直接的身体在飘飘然。
再也不想拆了。
“这荷包见了血,看来太子殿下是没有福气用我们影柒的荷包了。”
影柒听到这话,有些紧张的看着琼虞,他在想琼虞会怎么处理无用的荷包。
是扔掉,还是留着。
琼虞怎么会发现不了对方的目光,她故作苦恼地撑着头,手里拿着荷包翻来覆去。
影柒紧张得连呼吸都忘了,他已经想好了最坏的结果,若琼虞不要,他便偷偷藏起来。
“既然是我们我们家影柒第一个荷包,做主子的当然要留着做纪念。”
影柒眼睛亮了,像是一只得到表扬的狗狗,如果身后有尾巴,他恐怕能摇起来。
琼虞在对方的目光下将荷包放在怀中。
她又拿起了针线,别人是指望不上了,她只能指望自己了。
说来柳如琼也不会刺绣,柳如珠不爱学这些,家里便没有请教刺绣的绣娘。
就是天才也没用。
琼虞也不打算绣多好,绣得太好了反而容易惹得人生出嫌疑。
虽然是这么说,琼虞一个荷包也绣了好几天,眼看着只差一点了,她一激动就刺到手上了。
一颗血珠从手指上掉落,琼虞眼疾手快地拿开了荷包。
血珠滴在洗得发黄的衣裙上,溅开一滴血花。
影柒从暗处现身,跪在琼虞身前,拿出金疮药,小心翼翼地捧起琼虞的手。
琼虞扬眉有些好笑,一个针孔,但凡影柒出来的慢一些,针孔都要痊愈了。
“我不要上金疮药。”
琼虞动了动手指,鲜红的血珠又掉落下来。
“不可以。”影柒说得异常坚定。
“敢反抗我的命令了?”琼虞皱眉。
影柒抓着琼虞的手松了,他一时情急竟然忘了自己的身份。
“上药之后,随主子责罚。”
琼虞没有给他继续说话的机会。
出血的手指按在对方的唇瓣上,为浅色的唇瓣上了一层鲜红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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