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从外面踢开。
琼虞拿着镜子的手往下放了放,见来人是温庭,她阴阳怪气地说:“我当是谁这么没规矩原来是太子呀!”
温庭大跨步走向前,一巴掌拍向琼虞的镜子。
琼虞灵巧地一躲,挽救了心爱的小镜子:“想要镜子,你自己那里没有吗?找我干什么。”琼虞语气里是满满的嫌弃。
“你真是恶毒!”温庭无暴怒,手筋毕露。
琼虞懒懒地白了对面这人一眼,语气十分地无所谓:“你又不是第一次知道。”
“声音那么大干什么?”
琼虞揉了揉耳朵,耳朵都要被震聋了。
温庭看着眼前丝毫没有愧疚之意的人,心中的疲累难以言喻。
“我还没有怪罪她毒死了我的宝贝狗狗,你倒是先上门来了,而先告状,还得是你。”琼虞手放在嘴边,伸了个懒腰。
她实在不喜欢跟太蠢的人交流:“你说说,你潜伏多年,好不容易走到今天,怎么温莲那蠢货说两句你就信。”
温庭目光闪烁,他午间就知道俩人在搞小动作,他想着不过是些小玩笑,便没有管,没想到闹到俩人互相下毒的地步。
“那你可有事?”温庭知道温莲下手不知道轻重。
“没看到?这不是没死。”琼虞张开手。
“你既然无事,就不要跟温莲计较,你以往欺负她,欺负得够多了,还有母亲,她前半生……”温庭似是想到了什么,有些难以说出口。
“你想说我曾经将你们一家人,视如奴仆?”
琼虞终究做不到温庭所想的,她不会愧疚,毕竟根本不是她做的。
即使真的是她做的,做就做了,干什么后悔。
“够了,你别忘了,你现在的处境,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长公主,你以为你还能耀武扬威?”
温庭双眼充血,对面这个人总是能用几句轻飘飘的话,让他失控。
“别逼我。”温庭掐上了琼虞的脖子。
苏云大惊,正要动手,被琼虞瞪了回去。
琼虞伸手捏住温庭的手腕,按在穴位当中,一用力,脖子上的手就松了。
琼虞拉了拉刚刚被弄下去的衣服:“我是腿残,不是手残,养虎为患这个道理,太子好像明白得还不是很通透。”
温庭怒极,脑中有一根针不停地刺着他的神经,让他的身体越发地紧绷。
“当初就该让你死,不该让你活着。”
“可惜没有如果。”琼虞抓住温庭的衣服,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你注定只能臣服于我身下。”琼虞眼中有着异于常人的自信,熠熠星光归于她的眼中。
苏云看着此刻的琼虞,她好像从不为残缺而自卑,好像世界万物都不能成为她的阻碍。
金尊玉贵的人啊,高高在上的公主,那是他可望而不可及的。
人事物。
温庭头痛欲裂,一手捂着额头,痛苦又愤怒地,浑身上下像是泡在冰水中。
“我会凌驾于你之上。”温庭强忍着头疼,放下这句话,转身离开。
琼虞只觉得好笑,凌驾于她之上?
拭目以待。
温庭笔直的脊背,在走出琼虞视线之后一松。
踉跄着向前两步扶住柱子,大口呼吸着,冷气往肺里灌着,肺部的痛让他觉得头痛减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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