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岑玉和熊泽听完了阿花嫂的述说,知道远在千里之外叫容县的地方,有不少的百姓饱受匪徒的侵扰。
熊泽只觉得京城的纷扰如同云烟,全是无谓的事,本可以没有这些,现如今到是本末倒置,官不管百姓,全盯着京城的几个皇子公主看,就等着争出个你死我活来。
受苦的还是百姓。
“哎!百姓苦啊。”熊泽扶起阿花嫂,这一妇人跋山涉水赶来,让他实在佩服。
“阿花嫂,你就在这里住着,待我禀报皇上,再来定夺。”熊泽已经打定主意,要是上头的不管,他就自己去,总是有办法的。
岑玉揉了揉了揉眉心,听这妇人所言,容县匪徒已经猖狂到无法无天,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眼下长公主与太子正是激烈之时,容县这事难办。
阿花嫂听熊泽所言,心中顿时升起希望,连连道谢。
待阿花嫂下去休息之后,岑玉喝了口茶,沉声道:“此事,你怎么看?”
熊泽语气微扬,握着拳头道:“军中个个是善武的男儿,还能怕一方土匪不成?”
“你的意思是想打?”岑玉手中的茶杯转了一圈,若有所思。
“打,为什么不打?打怕他们才好。”熊武砂锅大的拳头已经蠢蠢欲动了。
“恐怕不易。”岑玉放下茶杯。
“你想的我也知道,有些事总要有人做。”熊泽沉了目光,心意已决。
岑玉也知他心意,便不再多言,他自己还在纠结当中,管还是不管,按理此事与他无关。
次日熊泽直接越过自己老爹,上报给了温庭,温庭闻言也是有些惊讶,天子脚下竟然有这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