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顿硝烟弥漫的饭,将人送上了马。
“长公主保重。”熊泽依依不舍,要不是琼虞的伤实在需要养着,他真不想分开。
琼虞挥挥手,看着一大批人的身影越来越小。
“长公主进去吧,外面风大。”岑玉推动轮椅将人推了进去。
“苏云,本公主背有些痒,过来帮本公主挠挠。”琼虞伤口结痂之后痒得不行,日夜都痒,就连这点感觉她都想屏蔽掉。..
她自觉的趴床上,褪下上半身的衣服,那个刺客给她捅了个对穿,结的痂又厚又深。
“你出去吧。”岑玉伸手拦住了上前的苏云。
“长公主叫的是奴才,岑大人耳有疾否?”苏云眼神一冷。
“我与长公主有要事相商,还请苏公公回避。”岑玉微微斜着眼睛看向苏云。
“长公主,你看他。”苏云推开岑玉直接跑了过去。
“你先出去吧。”琼虞挥挥手,她有些好奇岑玉有什么话要对她说。
“长公主!”苏云委屈极了什么是他不能听的,还是认命地跑了出去,顺带把门给关上。
琼虞撑着头,慢悠悠地看过去:“什么事让岑大人一刻也等不了?”
“听闻公主受伤,臣为公主找来了祛痕膏。”岑玉拿出一个锦盒。
琼虞趴下,感受到冰凉的药膏涂抹在伤口,减轻了些痒意。
“岑大人所说的要事,就是这个?”她才不信,这人年纪轻轻还是有几分迂腐在身上的。
男子清润的声音缓缓响起。
“听熊泽说,伤了公主的刺客来自天子营?”
“你不信?”琼虞撑着下巴,她也没有指望这个人信,不同的人自然是有不同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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