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有铁知道,打了执事的学生,除非他爹是王侯将相,否则,无论什么原因,肯定是要开除的。
马有铁说道:“不在这待着也好,在这,其实我什么也学不到,蹉跎岁月,浪费光阴。回家之后,我好好钻研我的武道,粗鄙就粗鄙,起码不用受这些窝囊气。”
金俊升在旁边板着脸。
“铁子,你说的这叫人话吗?咱们兄弟四个刚刚义结金兰,你现在就要回家去,你有没有考虑过我们仨的感受?”
马有铁低着头,摊开双手。
“我也不想走,可是,我把赵波波打了,怎么可能留得下来?”
夏禹拍着马有铁,安慰道:
“不到最后时刻,不能轻言放弃。”
夏禹他们在禁闭室里坐着,不知不觉就东倒西歪,睡着了。
清晨,阳光透过小窗照射进来,照在四个人的身上。
四个人互相依靠着,还在酣睡。
年轻人就是这般没心没肺。
突然,咣当一声,禁闭室的门打开了。
四个人被惊醒,迷迷糊糊抬头看去,看见赵波波和几个执事站在门口。
赵波波阴沉着脸,看着他们。
马有铁霍地站了起来,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样子。
赵波波冷冷地说:“你们跟我来。”
夏禹他们出了禁闭室,跟随赵波波来到一间屋子里,屋子里的桌案上放着四张纸。
赵波波指着四张纸,命令夏禹他们:“过去签字。”
夏禹他们过去一看,那纸上是学院对他们做出的处罚。
夏禹和姜源、金俊升违反规定,在宿舍喝酒,一次警告。
马有铁不仅喝酒,还顶撞律堂的执事,通报批评。
马有铁愣住了,瞪大眼睛,拿着自己的处罚文书,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对旁边的姜源说:
“老大,我书读得少,你帮我看看,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姜源看过之后,也非常惊讶。
“学院没有开除你,只是通报批评。”
马有铁欣喜若狂,拿起笔,在文书上签了字,认可这份处罚。
姜源和夏禹、金俊升也是喜笑颜开,在自己的处罚文书上,签了字。
赵波波很是气愤,他被马有铁打了一拳,眼睛都睁不开了,结果,马有铁只是通报批评。
签完了字,金俊升挥了挥手。
“走啦走啦,别在这种晦气的地方待着。”
夏禹他们大摇大摆,走出了律堂。
赵波波看着他们的背影,心中既有愤恨,又有疑惑。
他们惹出这么大的乱子,轻飘飘的警告、批评就没事了,这上面要是没有人,打死赵波波,赵波波都不信。
赵波波心想,姜源在正道学院待了这么多年,他要是有背景,早就透出风声了,第一个把他排除掉。
马有铁那副样子,愣头愣脑的,浑身上下没有半点富贵相,也可以排除。
还剩下夏禹和金俊升。
赵波波心想,金俊升看上去像个纨绔子弟,夏禹看上去神神秘秘。
他们俩当中,到底是谁手眼通天,保下了马有铁呢?
赵波波百思不得其解,想得脑袋都疼了。
夏禹他们出了律堂之后,去往食堂,一人要了一碗粥,再来两屉包子,几碟小菜,简简单单,吃个早饭。
四个人正吃着饭,突然,外面传来一阵悠扬的钟声,食堂里的学生们纷纷起身,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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