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卫薇有了清晰的目标,经过这一年多的拼搏,她对自己的人生更懂得规划。但人生有时并不是按照你的规划去进行的,就像这次苏醒的自由的细胞。
卫薇决定全力以赴的去任性一回。
等到一切都安定了,等到他们的生活可以苟且的往前进行,自己就要为自己心中的自由,自己一直用力按压下的东西,再努力的拼搏一把。
虽然竞价与短剧着实卫薇,现在的生活,经济生活还不错,至少有了能够在郑州生存下去的生活费。
但卫薇知道,如果自己一直在公司,就这样打拼下去,永远也不可能实现自由,不只是空间的自由,也有财务的自由。
想到这里,卫薇更加坚定自己对自由二字的向往。
其实现在卫薇生活的大部分困扰还是来自于财务两个字。
虽然每月一万五六的收入,对卫薇来说,在郑州上班,这是卫薇目前所能看到的自己的天花板。或许那些技术精英会有更高的收入,但卫薇知道,自己目前所做的工作,这应该是一个瓶颈了吧。
突破瓶颈也需要巨大的努力,并且卫薇现在也没有方向。那何必不为了自己苏醒的自由去拼搏,努力一把呢?
卫薇看着在楼下踢球的孩子们发呆。
突然卫薇意识到一个问题。为什么楼下只有张山和婆婆带着两个孩子,公公他们呢?
与他们相处了半天的时间,卫薇才意识到自己又慢了半拍,随后询问张山“爸,他们呢?”
张山说“他们走了呀。”
卫薇说“斌叔的车里不是加上司机总共两个人吗?他们怎么走的呀?”
张山说“哥和爸坐的高铁,斌叔和张叔他们两个坐货车回去的。”
卫薇说“哦,是这样啊。”
张山说“咋啦?有问题吗?”
卫薇很想说,妈和孩子们怎么没走?但卫薇也知道自己这样直接问出来是非常不恰当的,因为按照之前的计划是斌叔和张叔坐的货车先走,随后张山带着婆婆与两个孩子,姐夫和公公他们一起回去。
但现在公公和姐夫,斌叔,张叔他们都回去了。婆婆领着两个孩子还在小区里面踢球。
卫薇努力的组织着自己的语言,想用比较恰当的口吻询问事情的结果。
虽然自己心中已经有了明确的答案,但卫薇还是想听张山说出来。
面对张山的问题,卫薇只是说“没什么,我只是问一下。”
但她仍然极力在大脑中搜索着问题的询问方式。
但卫薇似乎又觉得不论自己怎样询问,似乎都不是一个恰当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