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儿,这姜汤,我喂才是甜的。”
喂着喂着,汤是喝了,枪也差点走火。
唐辞晚怒了,“你再来,我就回家住。”
什么人嘛。
还上不让她活了。
她今天画画的时候手都在抖,差点就成了笑话。
“不来不来,乖,明天在家休息,不去画室了。”
曹齐年哄着,已经顾不上自己那昂头挺起的伙计。
“乖,我明天也休息,在家陪你好不好。”
这个月里,曹齐年每天忙到半夜,她饭都是回家吃的。
好几次夜里,他回来的时候她都睡了。
昨晚难得要回来,又混蛋个没完没了,突然就觉得他忙是一件好事。
“那我明天要吃水煮肉片。”
她都好久没吃他做的饭了。
曹齐年轻捻着她的唇瓣,“感冒了,不能吃水煮,酸汤好不好。”
唐辞晚不可以,她就想吃水煮肉片。
没多久,气呼呼的小姑娘被男人哄睡,曹齐年洗了个澡躺下把她抱在怀里。
数着日子,再有十来天就是他的生日。
那时候,他就能有个正儿八经的名分了。
唐辞晚一病就是好几天,每天除了去画室就在睡觉。
而且整个人昏昏欲睡的,好在天冷她们只待在画室没有外出。
“晚晚,要不你到屋里去睡,下午来的人,我来教就好了。”
吴晓丽也心疼她,明明都不舒服了,还要来画室,怕她一个人忙不过来。
“我没事,就是感冒,有点昏昏沉沉的。”
“今年的冬天那么早来,突然就好冷。”
吴晓丽给她倒了杯温水,取了条毛毯给她盖着,“许是今年过年早,还有不到两个月就过年了,入冬早也正常。”
她搓了搓手,把屋内暖炉打开。
“怎么冷的天也不下雪,下雪反而没那么冷。”
唐辞晚算着日子,告诉吴晓丽下个礼拜三不要约学生,她有事要办。
“下周三?那我下午跟来上课的人说一声。”
“你都病了,还要办什么事?”
“要不你说,我去替你办成不,你好好歇着。”
唐辞晚低笑道,“那还真替不了,我要去结个婚。”
吴晓丽惊讶,“结婚?”
她算着日子,好像,下周三是曹齐年的生日。
“是啊,都让他等了四年了,总算等到日子了。”
唐辞晚把自己的计划告诉吴晓丽,让她到时候帮忙打个掩护。
“是该结婚了,免得证没扯你就有了,二叔得把他打死。”
“你别乱说,才不……”
唐辞晚猛的站了起来,走到墙上挂着的日历上往前翻了好几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