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王风并没有真的品鉴的意思，重新放下茶杯，问道：“一个侍灯的小沙弥，如何能影响到整个灵山？”
空空和尚双手合十，低诵一声佛号，身上悲悯之意更浓，缓声说道：“那个小沙弥，便是空空。”
“……”王风目光一凛，五彩神光急速射出，照在空空和尚身上，仔细探查。
而空空和尚也并未有任何阻止或反抗的动作，保持着双手合十的姿势一动不动，像是自愿赎罪的人在接受审判。
片刻过后，王风散去眼中的五彩神光，沉声问道：“也就是说，祸及灵山的是你，对灵佑苍生选择见死不救的也是你！”
空空和尚在又低诵了一声佛号后，才回答道：“空空不去，无有空空。空空既去，唯有空空。”
“呵——”王风笑了，他已经很久没有笑过了，只是这个笑容有些冷，而他的声音则更冷，道：
“这倒真是个不错的借口！想必天雷宗也是这般想的，毕竟不灭世，又如何创世？”
“……”空空和尚眼中满是悲悯，双手合十，低头一礼，声音诚恳至极的说道：“既然灵山已然有了忏悔之心，也愿意共渡劫难，风圣您又为何如此苦苦相逼……”
王风随手打翻面前的茶杯，喝道：“不将这些刻在你们脸上，只怕转头就忘，又是‘空空’！”
“灵山已净，决计不会再出现这种事。”
“只说大话，怕是难以让人相信。”
“还请风圣明示。”
王风便直接说道：“本座欲取灵山祖脉，为灵佑大陆再续生机。”
“……”空空和尚稍稍一愣，随即回道：“风圣难道就不担心灵山下镇压着的那只域外魔头逃出来为祸天下吗？”
“那便借你灵山传承一用。”王风退而求其次。
空空和尚这次没有拒绝，更是直接取出一本早已备好的功法，递了过来，同时开口说道：
“我灵山功法讲究慧根以及悟性，更注重打磨基础。风圣您完全可以直接调遣灵山上下所有人……”
这才是王风的目的，于是直接开口打断，道：“那便请你率众北上，破去黑雾阵法，抗击天雷宗！”
空空和尚提议道：“我灵山传承更适合救死扶伤，于正面战斗比不过青风观和羽族……”
王风道：“域外魔头都可以镇压，天雷宗黑雾中的区区阴魂又怎能难住偌大的灵山，还是不要推辞的好。”
“……”空空和尚沉默片刻，终是轻叹一声，答应道：“若是阴魂，却也理当由我灵山超度。只是……”
王风不接话，神色淡淡的看着他。
空空和尚也不觉尴尬，自接自话的继续说道：“只是希望风圣能在日后同世人言明我灵山的无奈与付出，许我灵山能继续在灵佑开宗立派。”
王风轻笑一声，道：“本座死人一个，没那个时间。”
“南无阿弥陀佛——”空空和尚直言道：“风圣您是感天地而生，其实和域外魔头一样，都是天生不死不灭，三百年后必然可以复活。”
“……”这次沉默的是王风，许久过后，也不知是信了空空和尚的话，还是不信，只是起身向外走去。
直至即将踏出灵山地界，空中才飘来七个字。
“灵山，自镇五百年！”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