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手下这等干将,太少了。
徐阶也目光诧异,鸡窝里飞出了凤凰。
如此有理有据的话,不像是镇安候能想到的。
他暗暗琢磨,等日后可以拉拢一下梁少卿。
哎。
秦苏暗暗摇头,自己手下,人才还是太少,魏征忠诚有余,应变不足。
其他小官更多是趋炎附势之辈。
面对梁安河这番诡辩,竟然一
败涂地。
看来,必须尽快将蔡大学士官复原职,不然自己杀尽了镇安候一党,还是没几个能用的人。
“咳!”
秦苏捂嘴轻咳一声,语气平淡道:“梁少卿,你这是笃定朕逼迫的几家商贾了?”
“朕说,他们是真心自愿的,你不信是否?”
平平淡淡的语气,暗藏锋利。
梁安河直接对上皇上,心不由地颤抖几下,只是如今骑虎难下,没有退路。
他咬咬牙,跪下:“陛下,臣此举,只为维护明律。”
一句场面话罢了。
身为皇上的朝臣,一心让皇上难堪。
要是他赌赢了还好,输了,必定万劫不复。
秦苏眯眼,道:“朝廷有了钱粮,不是好事吗?”
“黄河能修了,灾区能赈了,官员俸禄,官兵粮饷也无须再拖欠。”
“梁少卿,朕给你个机会,你现在退回去,朕不追究你之过。”
他有些惜才,梁少安虽有投机取巧之嫌,可也有才能。
最少能想出这种办法自保,就很聪慧。
比以前杀的那些蠢货聪明多了。
梁安河听闻后,大喜过望。
不是高兴皇上抛出的橄榄枝,而是看到了皇帝的‘软弱’。
自己赌对了。
皇上妄想息事宁人。
这如何可以?自己等这个机会,等了多久?
安敢放过!
“陛下,朝廷有钱粮是好事,可
要看怎么来的。”
“抢夺富户,与盗贼何异?”
“臣恳请陛下归还商贾钱粮,此事方可罢休!”
梁安河高声喊道,声音都传出了殿外。
言辞,更加犀利。
他没给皇上留一丝颜面,迫不及待的想要揭开自愿捐献这块遮羞布。
同时,也没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秦苏不再多看他一眼,淡然道:“既然如此,就宣刘、杜两家家主上殿吧,当面给梁少卿解释清楚。”
“张家罪大恶极,已被下入天牢,证据已经发往了大理寺和刑部,按律处置,叶家家主已被朕册封为才人,这两家,梁少卿就无须见了吧?”
“多谢陛下。”皇上此举合情合理,梁安河也不敢再多言。
况且,有刘、杜两家就够了。
只是,他心里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陛下当朝召两家家主上殿,不合乎情理。
正常来说,该百般阻拦才对,怎会如此痛快?
只是,事走到了这一步,无论如何也不可后退分毫。
镇安候与徐阶,也紧紧蹙眉。
事儿好像,有些不太对。
皇上的反应,太不正常。
难道……几大商贾真的是自愿捐献?
百官也皆是沉默不语,偶尔目光相互,大有深意。
这场皇权与政党的交锋,莫非还有什么变化?
皇上看起来,非但不急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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