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绍沉吟不语,过了半晌,才开口道:“本王想知道,后面他妹妹怎样了?”
听了这话,陈广生微微一怔,叹息道:“事后他妹妹疯了,上吊自杀。”
“猜到了。”
“王平也没少作恶,强抢民女,搀行夺市,真被抖出来,十个脑袋都不够砍!”陈广生道。
刘绍面无表情道:“既然王平不是什么好东西,就不用手下留情,多收集罪证,本王要一次把他踩到深渊!”
“好!”
陈广生点头。
刘绍冷笑:“拔出萝卜带出泥,王平这条线,肯定能挖出不少人,如果造成御林军哗变,可有刘嗣头疼的。”
“殿下,你老坏了!”
…
一天后,又有麻烦上门。
王平被揍了!
揍他的人,是金鳞卫。
先前被绿的金鳞卫,越想越气,就叫上几个人,偷摸潜入王家宅院,把王平揍到半死。
王平怎么说也是御林军统领,被无名小卒揍了,哪能咽下这口气?
直接带着数百御林军,到金鳞卫营地,把几个犯事的人抓走了。
“你们就任由王平抓人?”
刘绍阴沉着脸。
陈广生低头道:“当时末将和几位将军不在营地,其他弟兄不敢得罪王平,没人拦着。”
刘绍冷静下来,想了想,道:“他还有说什么吗?”
“没有!”
陈广生摇头。
刘绍说道:“这件事,你怎么看?”
“末将不敢说。”
陈广生声音小了些。
“说吧,本王恕你无罪。”
刘绍淡然道。
“末将没话说。”
陈广生下巴都抵到了胸膛。
“你不说,本王替你说!”
“真他娘的丢人,军营啊,数万金鳞卫!就这么让他们把人带走了?”
“什么不敢得罪,归根究底,还不是王平的问题?”
“金鳞卫犯事,也轮不到他来管,当本王是摆设吗?”
刘绍怒发冲冠,越说越气。
陈广生也觉得丢人,他抬起头,“殿下,你认为该怎么办?”
刘绍冷着脸道:“本王连皇宫都敢闯,一个王家算什么?”
“召集五百骑兵,直奔王家,摆不平这事,本王便不叫康王,改名康孙子!”
…
五百骑兵,一骑绝尘。
王平没资格住内城,而是住在外城。
不过位置还可以,距离内城不算远。
以刘绍为首的骑兵,疾驰在大道上,过路百姓纷纷侧目。
王家门口在巷子里,骑兵进不去,只能在巷外等候。
刘绍带着陈广生,独自穿过狭小巷子,到王家门口。
大门紧闭,陈广生识时务地向前一步,用力踹门。
门倌开门,呵斥道:“哪来不长眼的东西,敢来这撒野?”
陈广生怒道:“这破地方,当老子稀罕?”
“让王平滚出来!”
门倌闻言,不由冷笑:“撒野也不看地方,找死不成?”
陈广生窝着一股子邪火,见一个门倌都敢为难他,邪火顿时蹭地往外冒。
啪!
一记大嘴巴子过去。
门倌被抽得眼冒金星,回过神正想叫人,又一脚踹肚子上,把他踹晕过去。
“殿下,请进!”
陈广生伸手邀请。
刘绍背着双手,大摇大摆跨进去。
下人听闻动静,聚在庭院,手里拿着棍棒,神色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