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在他们转头的一刹那,吕小姐已经消失在了床上。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和她身形相似的枕头。
这段时间,她表面上说自己要缝嫁衣,问人要了许多针线和布料,但实际上,只不过是为了逃跑做准备罢了。
“即便是富贵,那也是父亲你的富贵,我再也不要做那笼中鸟,别人随意的利用和当做交换的筹码了!”
吕小姐轻轻的说着,拿出自己身上早就准备好的那一套破旧的粗布衣裳。
然后毅然决然的,拆下自己脑袋上带着的金银首饰,连手腕上的镯子都没有放过。
她细心的把这一切都放在一个颜色较深的小盒子里,以便那些人寻找他时,一眼就能看到这个盒子。
盒子里面还有一封信,是她留给父亲的诀别信。
在吕小姐做这一切的时候,她的父亲,正抱着一个酷似貂蝉的女人,一阵狂风暴雨般的蹂躏。
“大人,你轻点儿!大人……大人……不要……不…要……”
吕布就像发疯的狗,在“貂蝉”身上肆意的发泄着自己的情绪,丝毫不顾女人的惨叫与哭泣。
夜色渐深,吕布沉沉睡去。
女人眼中,恐惧还未散去,却带上了丝丝恨意。她拢了拢身上的被子,又看看吕布临睡前放在身边的七星刀。
她……几天前还是个幸福的新娘!
在大婚当日被吕布撸来了这里。
她……好恨……好恨啊!
……
吕姑娘收拾完,就无声无息的走了,一分钱也没带,没有惊动任何人。
她也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样的,也不知道该去到哪里,但是她知道不应该在这里继续留下去。
天快亮时,一个眼神怯生生的姑娘在许昌城的门口坐了下来。
但是一看这姑娘发达的巩二头肌和粗壮的小腿,就知道一定不是普通人。
吕小姐什么人也没有带,因为他知道那些人如果跟着她,肯定会给吕布通风报信,为了自己活命而把她的消息泄露出去。
如果这些人真的忠诚于她,那就更不能带了!
要不然一旦被父亲抓到,自己或许只是吃上一些苦头,父亲终究不会要了自己的性命,但其他人……
她早就知道,父亲从来不是心慈手软的人。
而他性格里那份果决,或许也是遗传自吕布吧!
她重新给自己起了个名字,叫吕宁。
愿吕家安宁,父母安康。
“好!好的很!好一个此生女不孝,无以担父忧啊!”
吕布一下子撕碎了手里拿的那张纸,神情竟罕见的有些狰狞。
天快亮的时候,那几个讲究正人君子的护卫,已经被他斩首示众了。
他找到自己闺女留下来的信和东西,气得把东西狠狠的砸了个干净,看完信后,又把那张信纸撕了个粉碎。
但是这一切都无法平息他的怒火。
原本说好的联姻之事,新娘却不见了。
其他人该怎么想?
他的面子往哪搁?
“派人去……找大小姐!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如有不从,格杀勿论!”
吕布杀气腾腾,脸上的凶狠残暴,再也掩饰不住,惊的那些执行命令的下人往后退了几步,才回过神来。
“将军!那可是小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