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毛二毛他们都是孤儿，天选的孤儿。
两人相识在人贩子的火坑里，过着相依为命的生活。
每天去街头乞讨，还要受到其他小孩子的欺负。
这天乞讨的小孩子中，一个叫小山的想要逃跑，被人贩子阿皮抓住。
“救命啊！救命啊！”
男孩的呼叫声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一对巡街的警察向他走了过来。
“警察叔叔，救救我！”男孩抓着巡警不放。
行人立刻都围了过来，大家七嘴八舌。
“这谁家小孩子走丢了吧！”
“不会是人贩子吧！”
……
但谁都没有主动上前关心一下。
“小山，小山！”人贩子阿皮从后面追了过来。
“警察同志，不好意思！这是我儿子，他叫小山！”
男人卑躬屈膝，一副憨态老实的模样。
“你的孩子？有什么可以证明？”
警察搂着小山，安抚他的情绪。
“这，这是他的身份证，这是他的户口簿，这是他的考试试卷……”
男人从黑色的皮包里拿出所有的证件。
“50分？小朋友，你这成绩不行啊！”
“就是，说了他两句都不行，不好好学习，天天跟一群小孩调皮捣蛋……”
“散了吧，小孩子不想学习离家出走，没啥好看的！”
另一个警察冲着人群喊着。
“走吧走吧！小孩子不听话，闹脾气没啥大事！”
行人很快三两散去！
小山无助的双手，不知该何去何从。
“不，警察叔叔他不是我爸爸，求求你们救救我！”
小山极力挣脱男人的手，奈何力量悬殊太大……
“警察同志，真的谢谢你们！如果不是你们，我都不知道去哪里找他了！这个你们拿去喝点茶……”
男人一手拽着阿山的手腕，一手递过去几枚大洋。
待警察走后，男人才暴露出凶狠的目光。
躲在不远处的大毛二毛，把一切都尽收眼底。
警察的不作为，行人的冷漠，阿山的伪装。
回到人贩子的老巢，大毛和二毛照例上交了所有的成果。
“啪！啪！”
鞭子抽打的声音准时响起。
“天天更你们吃，更你们穿，就乞讨到这么一点！要你们有什么用！还想跑！”
阿皮这次的鞭打，比以往都要用力。
旁边的小山，四肢都被粗如两指的铁链拴着。
他的身上没有一块是好的，鞭子抽打的伤，铁铲子的烫伤，还有锥子的刺伤。
大毛二毛两人吓得直打哆嗦，很快他们被抽得失去了痛感。
另一个人贩子阿刀手拿匕首，抽着烟，坐在旁边。
“大哥，今儿要不是你及时出现这小子估计都能供出我们的老窝，我看再不给这群野孩子一点教训是不行了！”
房间里，加上大毛二毛他们总共有8个小孩。
其他的小孩都比他们两人大一点，时常抢夺他们的收成。
“你有什么好的想法！”
阿皮走了过去。
“大哥你看，那两个丫头已经生得有模有样了。加上她们又是黄花大闺女还愁卖不上好价钱……”
“那个丑一点的，我们自己留着用。做饭洗衣服，偶尔干那么一次，我们也能省不少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