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公主殿下,少爷说煤是一种通体漆黑,却可以燃烧的石头。”
可以燃烧的石头?我怎么为何从未听说过此物?世上难道真有能燃烧的石头?
清河公主听到煤可以燃烧取暖,一脸狐疑地看着王管家。
就当清河公主准备继续追问煤到底是什么东西的时候,就见王管家又一次开口替李承乾求情。
“公主殿下,少爷这几年心中一直悔恨当初未能珍惜您,少爷他……”
“够了!本宫刚才就说过,本宫现在不想听到有关他的任何事。”
本来清河公主对李承乾的转变还有一些期待,可当她在衙门中听到李承乾以势压棋圣王羲之,主观便认为他还是以前那个仗势欺人的他。
王管家见清河公主言辞激烈,只好懦懦退下,不再言语。
小翠见状,忍不住凑上前问道:
“殿下,为何不问问王管家,驸马这几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有一个普通的梓潼县为何会变成今日的盛况?”
清河公主冰冷地回道:
“梓潼的事,待本宫回宫一问父皇便知,至于李承乾,他变成什么样又关本宫什么事,本宫还以为他浪子回头,结果本宫在衙门亲耳听到,他拿势压王羲之,逼王
羲之故意输他。”
“啊?驸马逼棋圣输棋?”
小翠捂嘴惊呼,随后砸吧咂咂嘴,不再言语。
她从七岁进宫便一直伺候清河公主,深知清河公主对于棋道的着迷程度,她是最厌恶在棋道上作弊之人。
如今驸马竟用势逼棋圣故意输他,清河公主怎还能以平常心对他。
……
翌日,清河公主派了两名侍卫护送王管家回梓潼养病,至于寻找“煤”的事,则随便委派了一名家奴去负责。
王管家本想执意自己去探寻,奈何身体实在遭不住,只好委身听命清河公主,任由她将自己送回梓潼。
待王管家和两名护卫离开车队后,小翠吧唧嘴道:
“殿下,这世上哪有什么能燃烧的石头嘛!奴婢听都没过,驸马和老王还真是一个敢说,一个敢做!”
清河公主撇了一眼小翠,目光复杂地看着梓潼方向。
“本宫嫁到镇国府那些日子里,王管家对本宫还算殷勤,如今他想寻,本宫就满足他的心愿!”
小翠越听越是糊涂。
公主这个他到底指的谁啊?是王管家还是驸马?
我怎么听着像在说驸马呢?
……
三日后,王管家重新回到梓潼衙门。
李承乾一脸恼怒地围
着王管家转圈圈。
“我说老王,我特么让你去的是长安城,离这好几千里,你这才离开五天就回来,时间对不上,你真当我傻X呢?”
王管家低眉搭眼,紧忙解释。
“少爷,老奴本走到汉中地界,但染上风寒,被主母所救,主母怜惜老奴身子,亲派两名护卫将老奴送回来。”
“啥?你特么事没办完就敢回来?
不对,你染上风寒?
我曹,你早说啊!那玩意传染。”
说完李承乾像一只跳脚的兔子,向后蹦了三蹦,瞬间与王管家拉开距离,一脸后怕地拍着胸脯。
“还好老子戴着口罩……”